但如果能让国库更加充盈，他自然是鼎力支持的。

“嘿嘿知我者皇上也。”他说。

夏哭夜将他的构想一一跟墨九卿讲述，墨九卿听后沉思了很久。

“皇上，这砚台可是您最喜欢的……”福公公犹豫了两秒。

大夏是明令禁止官员从商的。

“何为皇商？”墨九卿有些不解。

墨九卿直觉这家伙没憋好屁，但他脾气好，所以他给了夏哭夜说话的机会，“说吧，除了拜年你还想干什么？”

福公公微微诧异，他记得没错的话，这端砚皇上之前宝贝得紧，一直都舍不得用，就喜欢放着看，怎么这才没几日就要转送给夏大人了？

墨九卿挥挥手让福公公带崽崽稚儿几人去玩了，单独留下夏哭夜和陆鸣，“你又想做什么？”

他摩拳擦掌，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皇上，是这样的，您也知道我夫郎现如今的产业做得比较庞大。”

墨九卿看他一眼，福公公连忙回道：“老奴这就去拿。”

所以他不是很能理解夏哭夜话里的意思。

眼下只有自己人了，夏哭夜直言道：“皇商。”

墨九卿愣了下，“拜年？”

墨九卿没什么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墨九卿明白了，不是要贿赂他，而是一种新型的增进感情的方式。

“就是那种专门为皇家采购各种物品的商贾，通常由皇上您任命，以官方身份管理朝廷经营的国营产业。”夏哭夜说。

“所以呢？”墨九卿现在有种想让福公公把砚台收回来的冲动。

“皇上想不想国库更加充盈？”夏哭夜露出个坏笑。

从二人的对话来看，这砚台应该相当不错，而且据他所知，这端砚可是四大名砚之一，足以见得此砚台的珍贵。

没想到他就来拜个年墨九卿还跟他这么客气，回他这么重的礼，一时间他都不好意思了，毕竟他来拜年可不仅仅是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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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卿面上不显，但心里十分开心，他把福公公喊过来，吩咐道：“你将朕之前得到的那块端砚拿来给夏大人。”

墨九卿有些兴趣，“继续说。”

直觉告诉墨九卿，夏哭夜又想搞事了。

他把砚台给陆鸣以后又笑眯眯的看向墨九卿。

夏哭夜点头，“是，这是微臣家乡的习俗，每逢过年都会走亲访友拜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辞旧迎新、相互表达美好祝愿的一种方式。”

顺遂，万事如意。”

倒是陆鸣似乎很喜欢这砚台。

没一会福公公就把砚台拿来了，比他手大一些的一块砚台，很漂亮，但他是个粗鄙之人，欣赏不出这砚台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