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来坐软榻上。沈芷衣留下一室馨香,连他的衣襟都沾染了不少。
只不准她再如此行事,他赌咒发誓说自已会没事,让沈芷衣放宽心。
满庭堆落花
第三层是勾人的甜香,让人闻到不禁会沉浸其中。
燕临被她哭的没办法,好声好气去安慰她。
以后有我在,我来护着你好不好?”
他竟不知沈芷衣对他如此情深意重。
沈芷衣哭着说:“可他们都不是你。我想你好好的,像从前那样同我在宫里说笑不好吗?
沈芷衣焦急的望着燕临,见他还不在状况的模样。
你喜欢宁宁,我会支持你。宁宁只当你是朋友。那你就不要喜欢她了。
他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公主,莫要为臣牺牲这么大。你值得更好的人。臣不值得。”
娇艳的海棠花衬得少女鼓鼓的胸脯白的惊人,中间的凹线若隐若现。燕临愣住了,本能地盯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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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知燕家将要落魄,还不顾名节来帮自已。正如姜雪蕙说的,她是个重情义的女孩。
燕临将他的披风披到她身上,等沈芷衣上了马车离开。
等鼻腔都充斥着沈芷衣身上的芳香,燕临这才醒悟过来,沈芷衣是来真的,她真的豁出去了。
沈芷衣的情意,她的眼泪,拥抱和亲吻。这一切来的太快,让他都不知如何反应。
她把心一横,咬着唇,将外袍一扯,露出霜白绣着粉色海棠花的抹胸。
他仰头倒在软榻上,内心一片空茫。
沈芷衣一不做二不休,她把燕临的衣襟大力扯开,搂住燕临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脸颊。
可还露出一双眼睛,悲伤地望着燕临,泪流不止。
燕临心里感动,觉得更不能亵渎她。
沈芷衣身上的香味甚是歹毒,第一层是少女清淡的芳香,第二层是浓重点的馨香。
她哀伤地望着他说:“燕临,我们做夫妻好不好?”
燕临感受到她话里的情意,内心震撼。
这么做?
沈芷衣没达到目的,内心有些羞意,她拿出手帕掩面。
沈芷衣怕太后察觉,不敢在外头待太久。燕临又是拉钩又是发誓,这才哄得沈芷衣离开。
他急了,赶紧将沈芷衣外袍给她拉上。又把自已的衣襟扣上,连声说:“公主,不可以。”
她性格再古怪,从来恪守礼仪,笑不露齿,她要求去旁听经筵日讲,就是她为数不多的出格的举动了。
沈芷衣泪如雨下:“我不想你出事。我说服不了母后和皇兄,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燕临明白了,沈芷衣定是听了什么风声,今日才会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