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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是我叫助理拿到别墅里去的,原话是让他放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可能是钟点阿姨打扫看到,以为它只是一个普通的时钟,随手摆在房间的床头了。”
“过来的路上等红灯,刚好经过一家花店,它就被摆在门口晒太阳,第一眼看过去觉得颜色很配你。”
所以,对戒的事情,若不是恰好被纪归发现,那可能会一直埋藏在暗无天日的深处。
这一切发展的水到渠成,戒指的事情看起来并没有让纪归有任何芥蒂。
这么说或许矫揉造作,但情一字对他来说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直至遇见了纪归,那种感觉是白水中加了蜂蜜和柠檬,没人能抵抗住能激起多巴胺的甜。
对面人见他久久没反应,也不再继续装模作样地翻弄手机,思忖两秒,开口道:“这周末我不加班,你要是方便,来接我去那间画室看看?”
画(正文完结)
“后面出事,本来不想让你这么快知道这件事。”
龚淮屿这番话无异于山顶滚落的碎石,在滑落的过程中沾染上了潮湿的泥土,越滚越大,直到砸在自己身上。
后来分手、他被送进精神医院接受治疗、公司初创被故意到打压,直到现在生活总算进入正轨。
所以在纪归低头轻声问自己为什么的时候,龚淮屿将这个变扭的比喻说给他听。
本来以为纪归还会再问点什么,但这顿饭从始至终都是一派祥和,没有失控的情绪,纪归只是看着他吃饭,在他将碗里的菜吃完后,继续给他夹菜。
但纪归并未有任何疼痛感,只是被这突如其他的景象砸的晕眩茫然。
倒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一杯。
纪归点头,良久,放下筷子,开始认真翻看起手边的手机,说着:“我记得你之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好像说,要做我的模特还是什么的。”
纪归好像有点高兴,“那还有你之前说的画室的事情呢?”
龚淮屿闻言心跳快了几拍,“投资遇到的一位艺术家,我之前赞助他开个人展,现在他发展得还不错,前段时间找到我说他准备移民去国外,听说我对象也是学艺术的,想把自己的画室送给我。”
一定很抽象,但龚淮屿也知道纪归一定能明白。
“那盆多肉是从哪儿买的?”龚淮屿听见纪归这么问自己。
和纪归在一起快四年,龚淮屿从未想到自己会喜欢一个人这么长时间。
包厢内一时间鸦雀无声,龚淮屿呆滞地望着纪归,他向敏锐,却对纪归这句长话捉摸不透,也不敢深想。
今年发生的事情太多,纵然结果是好的,但过程就连龚淮屿也不敢多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