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在平板上看见的要更加震撼,白衡刚看了两眼,扭头发现餐桌前的申颂高不见了。
“等我先给他打个电话,等会儿咱们再整点小酒和下酒菜过去,大家谈论一下未来的理想也不错。”
那簇火苗点燃了脚边的烟花,申父申母站在另一个窗口边上,互相依偎。
包括十岁时回乡下,在乡下待了一个月,他钟情于把枯木当滑滑梯,玩坏了十条裤子。
当然,要是有不听的情况:
“小白,咱妈刚才跟你说了啥,有没有说我坏话?”
白衡不回答申颂高的话,让他忐忑到不行。
紧接着是绚烂的烟花炸开,很是漂亮。
“他要是不听,你就给他一巴掌,自已老公打着不心疼,让他冷静下来再好好和他讲道理,他就算是头驴也能听得懂。”
“小白!看下面!”申颂高跟只猴似的,飞快窜到了院子里,他的脚边是两扎烟花。
暗戳戳地问他:
炒菜时申颂高把他从小到大所有的黑历史都回想了一遍。
非常的灿烂,美丽,比白衡过去二十几年看到的烟花都要夺目。
吃过饭,又坐了一会儿,眼见着要到零点了。
手上举着的是打火机。
“看见了!怎么了?”
然后一场桌下的亲子互动悄无声息地进行起来——申父和申颂高对着踢对方。
不是,那还是他妈呢,抛鸡毛的媚眼啊。
回到桌上吃饭,申颂高一直给白衡使眼色,殷勤地给他夹菜。
底下那人竟然没有看烟花,而是一直注视着他。
被申母按在小板凳上打屁股,这是他最耻辱的历史。
短暂地欣赏过烟花,他垂眸,看向楼下那个傻大个,他的发丝随风飘扬。
烟花冲上半空,炸开了最完美的圆,随后又四散分开。
截了当地对他说‘你这样说不对’,他会听的。”
白衡没察觉到自已脸上的笑意,他眼里仿若有光,双手撑在窗沿上,探身朝下喊:
“你给我老婆抛媚眼干什么?”
“看好了!”申颂高站在黑暗中,手里打火机燃起的火苗映亮他的眼睛。
申颂高被踹懵了一下:“??”
最后一秒的倒计时落下,外面响起此起彼伏的“砰砰”声。
电话还没接通,申颂高已经畅想了好一会儿未来。
他又挤眉弄眼给申母使眼色,申父踢了他一脚:
幸好当时没有拍照纪念,不然他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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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在最后两声被人接起。
萧教授的家乡
翻过十二点,申颂高打算带着白衡去找萧明远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