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车上傅枭就看到了他手上的伤,可傅枭什么也没问,只是把他赶下了车。
傅枭对度念打算接手酒吧的事不感兴趣。
度念也是在傅枭身边待了许久后才知道的。
傅枭没睁开眼睛,原本搂在度念腰间的手动了动,钻进了他衣服里,贴在他腰侧的肌肤上。
男人的手锢在他腰间,头靠在他肩上,阖了阖眼。
傅枭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展示弱点,就连叶助理也不知道傅枭喝酒第二天会头疼,只知道他总是在喝酒第二天变得十分暴躁。
度念身上有很淡的香味,每次靠近时,傅枭都能闻到那阵香味。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信号,只要闻到度念身上的味道,傅枭就会松懈下来,毫无防备地展露身上的弱点。
“是‘凋零’的老板。”度念说,“他过段时间要回老家,店铺要转出去,我打算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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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枭记得酒吧老板是一个憨厚的中年男人,家里还有一个妻子。
度念听到男人随口问了一句:“手怎么弄伤的?”
度念回答完后,听到男人“嗯”了一声,放在他后颈上的手拿开了。
但现在比起这个,傅枭还有更在意的事情。
度念被他养了三年,除了开店,也没别的事可以做了。
‘凋零’是度念以前打工的酒吧的名字。
没有一点温度:“昨天跟谁去喝酒了?”
度念被傅枭以掌控的姿态按住后颈,眼睫很轻地眨了下,顺从地回答:“跟常英楠他们。”
下一瞬,他被猛地扯了起来,一下坐在了傅枭腿上。
度念知道傅枭昨晚在晚宴上喝了酒,现在应该是头疼了。
他每个月都会往度念的卡里打钱,度念跟了他之后就没有再出去工作,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家里。
“今天早上呢?”
度念感觉到放在他后颈的手缓缓收紧,有些微微的痛感。
他抬起手,放在男人太阳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在傅枭身边待了三年,度念照顾傅枭比照顾自己还要得心应手。
他心中的烦闷终于消散了不少。
也许度念是在家里待得无聊了,所以才想找点事做。
他的语气依旧很淡,却让人嗅到几分危险:“你在跟谁打电话?”
只是受伤的那只手动作起来有些不灵活,他揉按了一会,悄悄换了只手。
尽管如此,傅枭还是不喜欢度念跟那群人待在一起。
傅枭知道度念以前在酒吧打工的时候,认识一群富家子弟,偶尔会出去一起喝几杯。那帮富家子弟只会挥霍家里的资产,本身没什么本事,度念不可能看上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