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而，师弟却只是轻轻地摇头。

一些记忆

在这几张纸里面，其中夹杂着一张申请。

……

“以前你不也帮了我不少吗？再说了，这次的成果，要是没你以前做出来的那些前提，我也不一定能够这么顺利地把它们做出来。”许开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次对撞机的成果很不错，在许多方向上都能有所帮助，但这些成果对现在的他来说，虽然有作用，但不大。没有决定性的作用。

“……我说的是在我心中！不是物理学！”师弟别过脸去大叫道。

“不是，我看看你是不是得病了。”许开挠头，“说我在物理学方面略有工作我还能接受，说我是第一人就实在是太夸张了。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刚才我好像摸着温度是有点高。”

内心被一种甜蜜所占据，师弟慢慢地坐到了许开身旁，开始整理那些草稿。

“嗯——？”

“好！”师弟精神抖擞，他也知道这件事到底有着什么意义。

城市的夜幕之上，总是平平无奇。

但如果让那些生长于乡村的人选择，他们一定不会理会美丽的夜空、充满稻香的田园以及袅袅的炊烟，而是不顾一切地想要往城市跑。

这是你想出来的？”

明明只差一步了……

他烦躁地将桌上的纸全部一股脑地推了下去。

“嗯？”许开对这个回答相当意外。

璀璨绚丽的各色霓虹将天幕渲染得古板无波，在地上的人看来，即使是在不知几十乃至几千万光年之外的众星，在这灿烂的霓虹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也无怪不少从城市前往乡村的人都对乡村大加赞赏，新鲜感是一种很重要的情绪，无聊有时候真的能够让人发疯。

许开得意地喝了一口水：“怎么样？是不是对师兄我刮目相看了？”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一位老人深深地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论文，内心感到非常烦躁。

“你在想什么？”许开反而感到奇怪，站起来摸了摸师弟的额头，“你发烧了？”

“啊……？共一？我吗？”师弟竟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这些事情不都是师兄你一个人做的？我哪能跟你抢共一啊？”

所以，恐怕直到他退休，自己依然只能在这里卡死。

师弟猛然后退一步：“师兄你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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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师兄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但是，在我的心目中，师兄你才是第一人。”师弟认真地说道。

“把这些整理一下，写个申请。有这个在，下一次对撞机的使用权应该能够申请到，只要确认了这个，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始了。”许开满怀憧憬。

从某种角度上来

“到时候，我们可以共一。”许开随口说道，一边在桌子上把自己那些与鬼画符无异的草稿整理成常人也能够看懂的文字。

“在搞什么呢？”

但或许是力道不够大，还是有几张纸留在了桌面上。

……

“……唉。”

“这个意思啊？早说啊。”许开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重新拿出了几张纸，上面也是他的草稿，依然很杂乱。

如果这个能够成功，那么自己注定在物理学史上留名，就算师弟把自己看得再怎么低，至少对物理有足够的尊重，怎么会一点改观都没有了？

许开的桌子不大，坐下两个人有些勉强，因此也不可避免地有不少肢体接触。许开不甚在意，大家都是男的，这些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但让他有些奇怪的是，有些时候似乎可以不碰到，但师弟偏偏就是跟他碰到了。

“……嗯。”

内心的小小疑惑很快被满满的工作挤走，许开继续埋头沉迷于前沿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