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烟尖叫出声,血丝攀上了她的眼眸,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桌角,如同恶鬼般一字一句地说:“都、去、死!”
“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了。”袖漓话还没说完就把门带上了。
最令柳长烟心碎的是,她在桌角的血迹中闻到了怜安的味道,那是怜安的血。
袖漓一边有些同情他那邋遢样,一边汇报:“海市北方爆发极强妖力,经检测源头为小君级巴蛇,为普通人安全着想,分部请求支援。”
“妈妈……”
邻居听见了动静,出来想看看情况,结果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反应了会儿才小心的询问:“那个,你需要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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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烟仿佛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被人押在桌角,那孩子偏过头颤颤巍巍地看向她的方向,孩子气若游丝地求救:
可是,当她把门打开后,手上的东西“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橘子咕噜噜滚了一米远也没人管。
可是她的妈妈不在。
袖漓拿着一叠资料敲响了谢致的大门。
“怎么了?”一个胡子拉碴的颓废青年从一堆文书中扒拉出脑袋问。
“这个啊,”谢致把头又埋了回去,“那巴蛇也没有隐藏,老大昨天感应到就去了,他刚好在那边要办事儿来着。”
巴蛇怨(三)
……
留下的谢致往桌上一趴,全然不见刚才的平静,他哀嚎道:“这个破班真的是一天也不想上了!”
“怜安!”
七十平米左右的两人居内像是被打劫过一样,电视和吊灯的碎玻璃混在一起沾着点点血迹,原本该在鱼缸里的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花盆被打碎了,泥巴和枝叶到处都是,让人无法下脚。
这边,柳长烟买了一堆柳怜安喜欢吃的东西,想着陪怜安度过最后一段时光再去找人类算账。
上好的木盒子一打开,沁人心脾的药香便在几人鼻尖散开,慕澜衣仔细打量了药草,确定药草没有修复的可能了。
“怎么样?”时玖问。
随后,慕澜衣把目光放在一堆东西中最显眼的盒子上。
老大出马还有什么让妖担心的,比起这个,谢致社畜的怨气才更让妖害怕,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副司长已经二十三年没放过假了。
韩由成闻言一下子泄了气,早知道今天,他韩家就多结交些玄门大师了。
蜀都,山海集团总部。
成明显感觉他那只剩这一个儿子的三叔一晚上老了十岁。
慕澜衣摇摇头:“我母亲是修药道的,原本我想着她没办法或许我有,现在看来,是我学艺不精。”
“不过,”慕澜衣突然勾起了嘴角,“我也没说没办法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