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澜衣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说：“我出门时外公给了我点的东西，说是还人情用的，恰好，那妖对我家有恩，应当是用得上的。”

闻祁玉闻言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

闻祁玉温和地笑笑：“即便我不放她进来，她也能自已打破战墟。”

齐蔚然叹了口气抬脚前走，说：“跟上吧，要是她真是过界了还需要我们处理。”

“不知道你们需不需要活的交差，我给它留了一口气。”柳长烟对齐蔚然说。

“谁告诉你我是玄门中人了？”慕澜衣瞥了眼他。

“妈妈……”

破晓之际，黑雾逐渐散去。

这样，四妖看着黑雾，听着里面不时传来的轰鸣声与撞击声，直到天亮。

齐蔚然点点头，对闻祁玉说：“把战墟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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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一切纷争并没有打扰到人类的安宁，这座城市像往常一样运行着。

柳怜安闻言乖乖坐好，随后她小声说了句：“谢谢几位哥哥。”

韩由成不禁有些疑惑：“你们这些有本事的玄门门派怎么有妖的恩人？”

“可肥遗估计是打破不了的。”

胜负已分。

“……”

战墟撤去，几妖出现在一条小巷子里。

“我的怜安没有往后了。”

“乖乖，想不到海市还有这样的强者。”苟言不由咂咂舌。

“玄门斗争是一报还一报，人类上头那边和我们都不会追究，但如果有无辜人被波及，你的孩子往后可就没人照顾了。”闻祁玉在身后好意提醒。

“就是可惜了……”

闻祁玉看了眼旁边昏迷的小妖，六百年前蛇族最强者，龙皇亲封的十三小君，最后却为了一个人类背弃了族群。

巴蛇怨（五）

柳长烟施法对自已和小妖做了个清洁，随后抱起小妖准备离开。

肥遗趴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柳长烟恢复人形，浑身是血的她却步伐沉稳地向小妖走来。

苟言原本还想再问问，小妖却在这时候醒了，她虚弱地看向远处的黑雾，那里有亲族的气息。

半晌，苟言开口：“老大，我们要跟上去吗？”

一行清泪划过柳长烟的脸庞，她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睛，坚定地向前走去。

小妖想站起来，苟言连忙安抚她说：“你先别激动，你妈妈不会有事的，她厉害着呢。”

“闻哥觉得那巴蛇能赢？”

“倒是你，别一会儿她忙完了回来你却出了事。”

出现在两妖身边的闻祁玉接过话头：“是时候给那些老怪物一些打击了。”

留下的几妖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