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澜衣:
启墨挡住陶止的视线,无声地看着陶止。
可转过身来后,陶止却愣住了。
慕澜衣松了一口气,随后他神色严肃:“神君让我来是干什么的?”
这是启墨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对他笑,就像记忆里的那样,潋滟如同春水。
“一些让他短时间听话的灵植罢了。”启墨看着慕澜衣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好笑:“不用担心,他还没有无聊到监视我的程度。”
陶止神色莫测地开口:
启墨心下了然。
“所以呢?”陶止维持着强势的模样,启墨却明显感觉到对方现在是在虚张声势。
慕澜衣严阵以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慕澜衣小声地问。
这下慕澜衣想起了启墨第一次见面好像是给了自已一罐茶,味道还不错来着。
“你,喝了他的茶。”
“转过来。”启墨说。
如果眼神有杀伤力,慕澜衣想,他大概已经死了。
他起身一步步走向陶止,在陶止的眼中,他的每一帧动作都被放慢。
陶止也想看看他想玩儿什么花招。
慕澜衣:???
下。
白色长发的美人儿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他笑着看向自已,银色的妖纹分外勾人。
等慕澜衣走到启墨身边后,启墨才对陶止说:“行了,去忙你的吧。”
启墨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你心中,到底有什么想法。”
半晌,他突然又自言自语似在赌气道:“算了,我都不是那个唯一了,要回来还有什么用。”
陶止盯着他,空气突然就安静了。
语气落寞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才被别人始乱终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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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陶止已经踏出了屋子,却被启墨叫住了。
“茶,”陶止一字一句地强调,“那、是、我、的!”
慕澜衣有些懵,他绒歌都准备拿出来了却感觉自已有些听不懂对方的话。
还没长大呢。
“什么?”
虽然感觉有病,但慕澜衣还是试着接话:“所以要我还你吗?”
这边的陶止终究是消了气,他的手摸上了自已的嘴唇,神色有片刻复杂,不过转眼便恢复了冷漠。
陶止委屈巴巴地侧过身。
陶止这才如梦初醒,他晃了晃头,抬眼便看见慕澜衣已经在启墨身边,眼神一瞬间阴沉的可怖。
炎心璧(四)
这时,房屋的门被打开了,启墨无奈地看着陶止说:“让他过来。”
陶止终究是转身离开了。
慕澜衣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