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略一咬唇才轻声,“是、是避嗣的药”
红袖以为她失望侯爷不允她怀子嗣,“姑娘不若和老祖宗说说,这两种药相生相克吃下去,对身子也是不成的呀。”
说来她还有些疑惑,怎么侯爷突然到府外寻了个新府医还是个女子?
只好叫了几个婆子来一同收拾好,才匆匆叫来了那女府医。
姑娘已昏过去了。
那丫鬟应了欲去,又听侯爷微顿后吩咐道,“若有必要,叫那女府医来。”
身下也不住的丝丝密密的疼起来。
原本雪白柔净的身子,此刻处处绽着红梅,就连那红唇仍湛湛如晶,似是有些红肿。
红袖正收拾手中新衣,转头见她醒来微微笑,“姑娘醒了?”
桑无忧微顿,不由冷笑一声,接过,一口喝光。
红袖暗道,侯爷也实在太不节制,姑娘今日才承宠尚且青涩,怎能这样放肆?也实在太不怜惜了些。
“红袖,”桑无忧一把拉住她的手,“老祖宗那边的药我必得继续吃着,侯爷这边的药也不能断,你万不可在这件事上多言,算是我求求你了”
紊乱气息,浑身是汗,打着赤臂的从通房里走到自己的内室去,边走边拿那帕子绞着脖颈里的湿汗。
沈家老祖宗一天三顿的求子药还不够,他还拿着断子药来。
她差点呕出来。
“红袖”
可怜姑娘的日夜的辛苦盘算,都不过是注定的竹篮打水。
却又生生压下去。
红袖将食盒子里的打开,拿出里面的一碗药,边走边答,“是侯爷吩咐的,说以后姑娘都住在这里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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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桑无忧醒转,发现这通房里多了她的东西,再一打量,岂非是多,简直是所有的东西都被搬了来。
她倒不是厌烦搬屋,不过如今这地方与他寝房连通的,他随时随地都能闯到她屋子来,一想到他昨日如虎似狼的模样,心中忍不住仍打着寒战。
“怎么我的东西都搬来这了?”
那些又苦又腥的药渣子挂在她的嗓子,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呼吸间全是苦涩的味道。
真当自己是正经主子?
如今,算是全看明白了。
桑无忧见那碗药浑浊难闻,不由掩鼻,“这是什么?”
脸上带着饕足的曼笑,浑身的欲情将褪未褪,直教奉茶的小丫鬟瞧得羞臊不已。
恐怕侯爷早就将今日盘算好了罢。
便是他要她喝的是一碗毒药,她又有什么能反抗的?
她凭什么被这些人这般作践!
“瞧瞧她去。”
待红袖去那横斜胡乱的床榻上去瞧,忍不住低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