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
果不其然,屋子里的陈设和东西也和永州的家里是差不多的,一口存水的灰色大缸立在墙角,上面是茶色的木头盖子,角落里戳着扫帚,扫帚旁边的半旧桌上,立着做饭用的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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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个快步向前,一个个的都劝解了起来。
宁静之下
拭了泪,推门,进了屋子。
她才去采买了些平常用的物件儿,都不用她特意打听,所有路上的人都在讨论这场未知输赢的战争。
“夫人可是有吩咐?”
桑桑见折枝自从从外头回来以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犹如好像失魂了一般,洒扫的时候都愣愣的站在那儿,手下不知清扫着什么,只会机械的重复动作。
“折枝?”
折枝勉强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打仗真的很残忍,青州的百姓真是受苦了。”
皇宫富丽堂皇虽好,可规矩甚多,自己的一个行差踏错,又或是其他人的莫名连累,都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或者因此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前线打得厉害,听说青州那儿死了不少的人,积累的尸体可以说是比山还要高,能逃出来的早都已经逃出来了,还有很多没来得及逃出来的平民,大多都死在了那场战争里。
桑桑哭得久了,又被这些人围绕着你一嘴我一嘴,便止住了哭。
出了皇宫,叫着她夫人,几个宫女一下子也觉出了些细微却令人欣喜的不同来。
明月一提醒,折枝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道,“那还不跟紧我!”
得这么伤心,那大石头又冰又凉的,若是夫人因此得了疾,可就是咱们伺候不周了!”
她的两声呼唤,才算是将折枝的魂儿给拉了回来。
几个宫女又怕她触景生情,忙打断她的打量,个个拉着她扯着些无用的话。
她如今虽然住在皇宫外头,可却不能出去,只能从手下的人这里打听到一些外头的消息。
那场景实在太过惨烈,只要见过一次的人,恐怕终生都不能忘记。
桑桑摇摇头,“可是外头发生了什么,怎么见你一回来就失魂落魄的。”
可自从来到这个小院子里,时间长了,虽然伺候的人是一样的,她们却觉得心头的担子都莫名地轻了不少。
折枝才刚从街上回来,心头突突跳得厉害。
虽说不知到底是何缘由才惹的娘娘痛哭,可都拿出自己的嘴皮子劝解了起来。
折枝不禁兜紧了衣衫,一想到那到处流血的场景,就浑身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
所以她们在皇宫都要谨言慎行过得很累,主子和下人的界限分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