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喝两杯,变成了喝烂醉。
南惜瞪大眼望过去:“你装醉?”
余沭阳也惊呆了。
南惜刚想问他车停在哪,迎面听见余沭阳的声音:“我天,这是怎么了?”
南惜不解,抬头望向前面:“怎么了吗?”
直玩到十一点多,池靳予明天还上班,南惜才强行结束男人之间的觥筹交错,把人从卡座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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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靳予一早就有喝两杯的心理准备,所以让余沭阳等在门口,到时开车送他们回家。
余沭阳从后视镜看了眼瘫在座椅上的自家老板:“池总从来不在酒吧喝酒吃东西,应酬也不会选那种地方,除了今天,唯一一次去还是——”
今天是阮承生日,她不想老公和朋友闹不愉快,正打算上去解围,却见男人淡淡接过朝他递来的酒杯,和阮承手里的一碰:“阮总,生日快乐。”
简直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她以为再见到阮承,他一定不会给好脸色。
南惜心脏一紧。
“余沭阳。”后座男人缓缓睁眼,微哑嗓音却没有半分醉意,“开你的车。”
这人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坦坦荡荡。
“……”余沭阳只恨不能当场消失,讪笑,“夫人,您给我留条活路吧。”
南惜知道池靳予不靠酒桌关系做生意,平时也不喜放纵,偶尔和薄慎小酌,酒量应该不太行。和这群玩咖喝,果然只有被放倒的份儿。
惜,“我来接夫人回家。”
“客气。”阮承笑了笑,和南惜挥手,“路上小心。”
他家老板是什么人?不想喝就不喝,天王老子也劝不了他,更别提用装醉这种手段。
离开停车场,南惜听到余沭阳夹着轻叹的嗓音:“池总竟然在酒吧喝酒。”
好在池靳予喝多了也不发酒疯,只是晕乎乎地让人抬着,南惜说让他抬哪只脚就抬哪只脚,听话得不行。
这帮朋友都热情,几个男人喝着酒聊起来,池靳予对阮承的态度,全然不是那晚摁着她翻来覆去,表达怨气的架势。
他不仅接过酒,还祝对方生日快乐。
从来没人能劝他酒,他也不喜欢被人劝。只要他不想,不会给任何人面子。
余沭阳怕老板,南惜却不怕老公,逮着话头刨根问底:“除了今天还有哪次?”
阮承笑着倒了杯酒:“来都来了,喝几杯再走。”
她好奇地望向余沭阳。
一名服务生帮忙驮着,阮承亲自送出来。
两人上了车,余沭阳向阮承道谢:“麻烦您了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