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士小姐离开之后,忍不住跟上来的春树大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把礼物埋在那里了?”
留着直发的青年低垂着头,下垂的眼中透着忧郁和失落,却又不愿意给人添麻烦。
其次,他身上的病服和脑袋上戴着的帽子,都能说明他绝对是一个月之内都还住在这个医院的患者。这个帽子就是一个月前新出的设计,说实话还挺贵的。
其实分辨出这个答案很简单,医院的盆栽其实很少会进行松土,相对于其他盆栽,那一盆的土壤状态太过明显。再加上春树一直站在那里,好像特别希望被人注意到,又不愿意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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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知道名字之后,再和护士确认就很方便了。
“……是这样的。”半长发的青年略微垂着眼,身高会带给人的威慑感,因他此刻的气质神情变得微不可查。他在这个名为春树的小男孩面前,以一种苦恼的表情说道:“我之前在这里和一个名叫春树的小男孩遇到过,他当时在这个盆栽里埋着什么东西。我就问他在做什么,他说在偷偷给妈妈准备礼物。”
“所以我想着,至少这份礼物必须要送到那孩子妈妈的手里才行——当然,我知道查找联系方式是很麻烦的工作,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护士小姐。请您当做我什么都没有说吧……”
萩原研二这时候才像是回过神一样,对他弯弯眼睛。
护士小姐紧紧抓着手里的文件档案,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已经完全被代入了进去,几乎是本能地摇头说道:“不,不会麻烦!如果是一个月内的,我可以帮您查一下……啊,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将患者家属的联系方式直接给您,不过我一定会帮您转告那位夫人这件事的!”
同类是最善于分辨同类的,幽灵自然不会分辨不出幽灵。
“只要礼物能送到春树妈妈手里我就满足了!”萩原研二对护士小姐鞠了一躬:“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护士小姐摆着手说没有没有,而一直站在一旁的春树已经露出了错愕甚至惊恐的表情。
春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一点,也正因为他以为眼前的大哥哥是自己的同类,所以才会对他的搭话没有升起任何的意外情绪,也会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也做不到。
“原本我们约好了下次我来医院的时候见面的,只是他原本的病房……现在已经。”
春树的苦恼很简单,简单到只要随便拉个人就能解决。只是他无法和生者交流罢了。
,护士小姐抱着手里的档案,温和问道:“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先生。”
“而且你为什么能和她说话!”带着帽子穿着病服的小男孩大声说道:“难道你不是和我一样,也已经死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