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仓皇擦掉泪水,抬起一双湿漉漉发红的黑眼睛看她。
oga却在见到她的伤口时惊呼:“上将,你受伤了?”
月荷意识到眼前的oga恐怕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可能被吓到了。
她想让落羽先出去,她自己处理,但他坚持留下来帮她。
月荷垂眸,看不清神色,补充完后面的话:“您是不是其实也是如此,表面对我漠不关心,实际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也会关心担忧我,如果我不小心死了,你是不是也会为我流一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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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羽跪在地毯上给她上药包砸,长睫半垂看不出情绪,只是向来红润的脸褪去血色,手也微微发抖。
早些年她记忆虽然不多,但她还还有模糊的印象,小时候林婧对她都不是无所谓的态度,是恨。她意外死在外面林婧怕都不会伤心。
她没有看林婧,匆匆转回卧室。
伤口本来也没有多疼。更重的伤她又不是没受过。
月荷很快收拾好情绪,又变成了冷淡毫不在意的她。
从小疼着宠着长大的,见过最大的伤口怕不是做饭时的刀伤。
她还真奢望林婧对她有母女之情?
里面铺天盖地的情绪,是心疼?
林婧就算真对她改变态度了,也是为了她身上更大的价值,而不是因为她是林婧的女儿。
“对不起上将。”
真是胆小的oga。
她二十多年想从林婧那里得到却没有得到的,竟然在新婚才三个月的oga眼里看到了吗。
“好多血,怎么会这样?”落羽手忙脚乱,下意识拿手去接滴落的血,血珠在他的掌心滩成刺目的红,“我们去医院吧?”又急又心疼的样子,眼眶都红了一圈。
在脆弱外泄时,竟在卧室撞到刚结婚不久的oga。
伤口周围的皮肤微微外翻露出红色的血肉,狰狞可怖。
这些年林婧对她不冷不热,都算是好的。
本来没有得到林婧的回应,在她意料之中。
月荷只好指挥他去拿医药箱,同时她自己也靠着床,先处理好伤口上碍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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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一样。
林婧抬眼看她,目露询问。
夜行衣,在黑色里任何颜色都会被吞噬。但她手掌白皙,被鲜血染红的手指就算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足够刺眼。
月荷没来由地烦躁。
月荷刚想接过手自己包扎,一滴水蓦然砸在纱布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纱布很快洇开一小片潮湿的水渍。
月荷:“妈妈,刚才我在路上想,您是不是其实也是如此。”
向来都是再清楚不过,她不过是林婧向贵族区复仇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