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裴慎立刻打了个激灵,转过那张仍然带着泪痕的脸,一夜之间,看向乔柯的神情天翻地覆。他道:“你救我,是为了昨晚那样吗?”
我是女人么?!”
乔柯道:“弄疼了么?”
却被乔柯压得更紧,一手在胸前不停揉搓,那里不比女子的双乳小巧饱满,而是覆盖着一层匀停的肌肉,用来牵动裴慎弯弓射箭的臂膀,可不知为何,经了颀长手指的抚摸,便也挺起小巧粉嫩的乳尖,直往乔柯的胸膛上送,真正蹭着一下,却只会让裴慎哭泣般的叫声更加诱人,引得乔柯将他的窄腰一拧,提起一只腿来,那巨物竟然就这般在裴慎体内转了方向,重重碾过整片内壁。裴慎瞬间瘫倒下去。
他那处本就紧致,高潮中更加销魂难当,乔柯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一只手将裴慎脖颈控住,在因为主人几乎失去意识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发狠咬了一下,夹在两人小腹间的阳具便立刻洒出一片粘稠的精水。裴慎的性器十分漂亮,像他的身体一样干净、匀称,又不会显得弱气,在银烛小馆会被姑娘们拿来做谈资,连头等的医者看了也要说骨秀筋舒,宛如天造。
他浑身颤抖,双臂撑起自己,却连一片被褥都抓不住,几根发红的指尖刚刚将棉布攥起,便和他的长发同时被撞散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近乎上刑,甚至令他开始反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支离破碎地喊道:“乔柯,呜……出,出去……我错了……不行了……”
于沛诚气得快要跺脚了,指指邓宁,指指桌案,最后愤然一甩,道:“你真是个木头!”
他一向刀子嘴豆腐心,既然这样说了,那一定将秘密守得死死的,邓宁心下稍安,道:“你真好。话说回来,你说师兄一夜没睡是什么意思?”
于沛诚道:“肯定因为那个掌门夫人,你到底懂不懂?”
乔柯道:“刚刚还碰见他,不是去山下巡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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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宁道:“我找别的师弟吧,小常帮我看着小酉阁呢。”
男人虽然放缓了动作,可情潮的余波仍然如巨浪般打来,似乎先前还未适应的高潮都堆积在一起,此时找到余暇,连忙将酥麻感灌入四肢百骸每一处缝隙中,裴慎已经来不及点头或摇头,小腹一热,下身几乎无法控制地用力收紧。
于沛诚一皱眉头,道:“我交代的。这个常得一,忙不过来也不说一声……”
于沛诚撇着嘴道:“一夜没睡。”
乔柯回来的比预想中还要早,裴慎浑身酸痛,内衬才披上一半,正双手撑在被褥上喘气。他从肩头到胸口一片红紫,自己看得清清楚楚,连忙将衣服向中间拢了拢。乔柯端了水来,柔声道:“阿慎……”
于沛诚接着帮她打理书卷,道:“我要告诉我爹,掌门师兄跟你都吃不了兜着走。”
换做往常,少说也要每人挨一戒尺,罚个思虑不周、劳冗后辈,今天淡淡吩咐几句,饭也没有吃,和来时一样匆匆地走了。邓宁道:“掌门师兄看着怎么又精神又不精神的?”
邓宁道:“哪有掌门夫人,那是个男人。”
15 你真是个木头!
邓宁困惑地“啊”了一声。
现在,是这具身体彻底承受他的时候了。
邓宁道:“师兄说你巡视的时候和他撞上过,让我紧着点儿口风。原来你早就猜到啦?他是个好人,你别告诉师父。”
午时不到,乔柯就回到了掌门房里。年后文书像雪花一样多,邓宁手生,再拉上一个于沛诚也处理不完,乔柯三下五除二分好了,嘱咐道:“这些放到小酉阁,这些按门派放到柜里,这些让小常安排给各大门派送去……”
说罢,拔腿就要去小酉阁,被乔柯立马叫住,道:“周师叔最疼她这个亲传弟子,肯定在帮忙值守,你不用去了。小常不爱诉苦,下回你们指派他之前,做好合计就是。”
于沛诚道:“掌门师兄在乎他是男是女吗?亏你还是唯一见过他的人,白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