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慢着,谢弟……谢征!”看他要走,成玄连忙道,“每月月初或月末,你都要去一趟庄主院,是也不是?”
&esp;&esp;众人视线重又投入场中,谢征趁此退出人群,正欲离去,忽然被叫住。
&esp;&esp;“……”成玄沉声
&esp;&esp;小矮个突然支吾:“那什么……成大哥想邀你一叙。”
&esp;&esp;此番话里,就有些不软不硬的要挟意味了。
&esp;&esp;平复了番心绪,谢征低声道:“我输了。”
&esp;&esp;“行路太匆忙,难免会错过不少美景。”
&esp;&esp;他温和道:“我有一处梅园,近来花开,香气扑鼻。能否请谢弟赏光?”
&esp;&esp;他已为拈花会拖延两天,剩下的时间有些紧张,思虑及此,便拒绝道:“不必了,我还有事。”
&esp;&esp;这个月的任务,沈应看前些天就告知了他,不算多难,但路程颇远。
&esp;&esp;只是,谢征始终无法撼动义父背在身后的左手,以及手中所握那一朵轻飘飘的月见花。
&esp;&esp;不用说,除了他们的长兄成玄又有谁?
&esp;&esp;“可还有话要说?”谢征问,“无事,我便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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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曾于雪原中踽踽独行;也曾藏身巷尾剜肉止毒;或是潜入声色宴席,搅得宾客方寸大乱,放走良家少女,飘然而去。
&esp;&esp;所遇人事渐多,环境险恶、生死一线,皆不能令他色变。
&esp;&esp;“嗯。”沈应看不动声色,“下一位。”
&esp;&esp;提剑撤下两步,深深喘息。
&esp;&esp;每一年的拈花会上,他所展露的剑法愈发莫测,能在沈应看手下走过的时间也愈发长久,其他兄弟姐妹从起初的诧异、不服,逐渐到莫敢争锋。
&esp;&esp;随之出现在眼前的,是个瞧上去俊朗正气、笑吟吟的青年男子。
&esp;&esp;谢征微微蹙眉。
&esp;&esp;谢征却仍神色寡淡,“若有疑问,大可拜访庄主。”
&esp;&esp;成玄笑容一僵,小矮个也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瞧瞧挪去了旁边。
&esp;&esp;成大哥?成玄?
&esp;&esp;“没空。”谢征冷冷纠正,“另外,我名谢征,不叫什么弟。”
&esp;&esp;——被剑鞘击中心口,哪怕下一刻便避了开来,也无法否认败北的事实。
&esp;&esp;“不能。”
&esp;&esp;“谢征。”回过头,长高许多的小矮个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你等一下。”
&esp;&esp;以为他被自己一语道破,心虚地沉默,成玄唇边的笑又恢复如初:“此处并非说话之地,这下,能来梅园了吗?为兄不过想问一问个中详细……”
&esp;&esp;一道沉稳的声线响起,“新岁方过,还在年节,谢弟不若歇息片刻。”
&esp;&esp;“怎么?”
&esp;&esp;手中之剑越来越如臂指使,仿佛与生俱来。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