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颂下了床到处找不到拖鞋,好像又被踹到床底下去了,他光着脚下床趴在地板上找,霍宗池看不下去似的给他另拿了双。
“那为什么有人说是帮你送的?”
霍宗池淡淡的应了声是。
云颂跑去问怎么回事,霍宗池说给他们提前发点过年红包。
等霍宗池意识到不对时,云颂脸色已经不好了。他想了又想,看见桌面上摆的药,关了电视,说:“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谁,送花给别人,没有过。”
那天云颂听见霍宗池手机不停响,而霍宗池本人呢,罕见地一直在手机屏幕上点什么,嘴角勾起神秘莫测的浅笑。
“是关远遥送的,他爸爸不高兴他四处留情,借用我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什么时哦,”总算想起来了,仅有的一次,被人找上门的那次,那个小明星,关远遥半夜用直升机送回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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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利宣,一个明星,你昨天喝的奶茶是他代言的。”
云颂朝他招了招手,霍宗池凑过去,云颂又招手,霍宗池便弯腰。
云颂醒来后问这是什么,霍宗池说长命锁。
“那怎么谢我呢?”
只是说起过一次辛利宣,云颂问他:“你以前为什么送花给别人?”
“不为什么。”
他白天去上班,霍宗池晚上就来接,休息日去医院做心理辅导,开一些能让他情绪不那么敏感的药。
“不知道”霍宗池说,“可能知道我在你这儿吧。”
“我只是喝了一口。”霍宗池当时调着电视频道,不觉得自己应该对没做过的事感到心虚,直说不认识。
云颂呆坐了会儿,很迟钝地说哦。
云颂仔细看看,问:“金的吗?”
霍宗池问别人是谁。
云颂不久就在微信同时收到陈立与文林的消息,双方都对云颂表示了诚挚的感谢。
“为什么要买金的?”
云颂把屋里的暖气开得很高,水电费也因此交得很高,他想自己难道真是在走年纪的下坡路吗,觉得手里有杯暖暖的豆浆就很好,至于钱呢,花完算了。
云颂拨弄着花瓣,气顺了,哼哼一声说我什么都知道。
消息刷下去。
霍宗池说:“好看。”
两个人窝在这偏僻的小院里,有时也做一点都爱做的事情。
元旦那天霍宗池去外地出差回来,带了一条细细的古法金链子,看云颂睡着,拴到他脚踝上。
霍宗池遵守承诺地为云颂买很多束鲜花,云颂把他们保存地很好。
云颂抬腿在霍宗池面前晃,问:“好不好看?”
“你当然不认识,你连我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