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死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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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把你丢在这里,老子走了,不管了。”明邮作势要起身离开。
也许是被伤口所震惊到,足足沉默了30秒,明邮这才开始给席安澜消毒。
席安澜下意识点了点头。
烟的麻痹作用已经过去,这会儿他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字,痛,痛的想死,钻天遁地的痛。
差点晕厥的他被这句彻底惊醒了。
席安澜连忙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烟雾麻痹下他渐渐恢复了一点儿力气,他艰难得抬起手指向头顶门锁里的钥匙。
廉价的气味让明邮在烟雾进入口腔的一秒就把这东西吐掉,余光却在此时瞥见身边人一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模样。
将打灰机丢进角落,看着躺在身边抽烟的席安澜,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
嘴对着嘴,烟连着烟。
操!
席安澜的脸渐渐红了,比之前更红,他好像发烧了。
“节约力气,别喊,也尽量别睡觉,睡着了大概率就醒不过来了。”
出租屋很小,进门就是卧室,一张15米的床横在唯一巴掌大小的窗户下面,透出一丝丝来自地面路灯的光亮。
明邮又从抽屉里找出几颗布洛芬,烧了一杯热水就喂了下去,接着找来一根干净的毛巾,让席安澜咬着。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幸好这里还有个卫生间,幸好那巴掌大的卫生间里还放了个水缸大小的浴缸,不然想要清席安澜身上的伤口,明邮想都不敢想。
在席安澜的提示下找到一瓶碘伏,一把棉签,一把剪刀,加上几个快要发黄的绷带,明邮被迫当起了医生,为即将濒死的未婚夫包扎满身伤口。
明邮看着钥匙扣上的hello kitty,有些无语。
“你大概腕骨断了,其余地方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内里头我也看不着,能不能熬过今晚我不知道,但要是明天醒来你还活着,我背你去医院。”
席安澜:……
因为刚刚身边这个男人,将脑袋靠近自己,嘴对着嘴,两根烟的末稍碰到一起,吸气,烟成功被点燃。
那帮畜生们下手很狠,新伤加旧伤,剪掉衣服,席安澜的后背没一块好肉。
席安澜明白现在有些小年轻管这叫接吻,可刚刚那一幕在他眼中,和那玩意对着那玩意儿有什么区别?
随后,他又砰得一声关掉了这小破门。
恢复力气的他一脚踢开这小破门,将地上的席安澜公主抱进了房间。
下一秒,席安澜迷迷糊糊的瞳孔瞬间放大数倍,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明邮把席安澜小心翼翼抱在床上,接着将周围巡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