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余弦身前,微微弯腰,望着余弦的眼睛:“认真问你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我吗?”
间奏(4) 你在搞纯爱,他脑子里却是……
他提了个建议:“要不这顿我付钱,你们下次想吃我请你们,先让我自己在这吃,你们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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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愿意走。
他再小声接话:“但是……”
尤其是余弦这种懒得挪窝的人。
余弦愣了一下,对上段永昼的视线。
但只要有了余弦这句话,这次合作就不会有任何变数。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却是安慰的。
他们曾经就是亲密无间。
段永昼可以为余弦接受甚至容忍许多,他只想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明白了段永昼话里的意思。
“不行。”
这倒也不全是只因为余弦一句话。在此之前,段永昼就已经把所有企业相关的情况落实得非常清楚。
段永昼站起身,余弦就抬头看着他。
真真正正地在一起过,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它早已被重复了上百遍。
不一会,圆桌前就只剩下三个男人。
他得到的答案,当然也异口同声。
的流程。”
你还记得我吗?
余弦……有点想跑路。
更尴尬了。
段永昼看着余弦这副表情,就算被敲晕十次他也知道余弦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想和人交往,不想协调问题,懒得动。
当他转向白书剑的时候,白书剑却也意料之外地敛了性子,对他点了点头。
看来这一顿饭是不能好好吃了。
他开口:“不会忘。”
余弦没有躲开,其实他们彼此都心照不宣。
“这就够了。”
如果不放松,那他的脸上就不可能有任何表情。
余弦能有这种表情,说明他此刻还算是放松状态。
——在你浩如烟海的记忆,和无数次的失忆症下,我是否仍有一丝机会,再得到一席之地?
自然到不需要额外的提醒,或者其他的什么。
段永昼俯下身,轻吻了吻余弦的额头,这个吻轻得几乎不留痕迹,也是他们恋爱时无数次互动过的动作。
但他确实又不太舍得这一顿吃的。
除了分手。
幸福来得太突然,小老板认真地和段永昼道了谢,再去谢谢余弦。
余弦苦着一张脸,嘴角往下耷拉,一幅愁云惨雾的样子。
主打的就是一个听余弦话,余弦让他往东他就绝不往西。
单纯的时光不会镌刻痕迹,但段永昼会一次次执着地再次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