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深呼吸,开口。
段永昼偶尔会给他发发生活中的照片,拍风景,拍动物。
至于段永昼发的那些究竟是他自己发的还是让助手给他收集的,余弦也懒得管。
段永昼从未对他这种态度有过脾气,也没有对余弦提出过任何情感上的索求。
段永昼却开口:
“我要走了。”
段永昼是在说什么胡话?
段永昼上前,抱住了余弦。
摸不准的路数,总是最吸引人。
他一根根地掰开段永昼的手指。
余弦的手指悬在半空。
但也只是偶尔。
在那次迈巴赫内的吻之后, 余弦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和段永昼联系。
他有点不敢去看段永昼的眼睛。
“抱抱我好吗。”
“摸摸我的头……好吗。”
反正发了他就回, 但他也不找段永昼。
余弦感觉段永昼很忙, 忙到其实回国了也不怎么在校园里出现, 但又不知道段永昼在忙什么,也懒得问。
这是一场全校的盛事,严格来说……本来和余弦没什么关系。
反而是早上的大课都给余弦带早餐, 这成了一种被余弦默许的惯例。
同样没用多少力气,掰开得很轻易。
但禁不住体委的软磨硬泡, 他还是报名了五千米长跑。
当然,换个不帅的来就没用了。
余弦觉得,他自己已经够疯了。
夏季开学之后, 很快就迎来运动会。
段永昼摸不准。
但毋庸置疑的是,除了余弦,不可能有人看得到段永昼这一面。
海王回忆录(15) 人机
余弦却受惊一样退开,松开手,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段永昼。
许久,他把手抬起,放到段永昼的头上,轻轻摸了摸。
这回余弦没有躲开。
但此时此刻,余弦的心里却猛然掠过一个念头——论当一个疯子,段永昼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除了段永昼做的这些之外,两个人的关系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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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当当。
给。
面对余弦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神色却又是温柔而耐心的。
所以让人常常错觉它到底会是真正被驯服的巨兽,还是佯装温顺等待捕猎的狩猎者。
高大的男人却只是坐起身体,和余弦十指相扣,看着余弦。车内没开灯,显得有些昏暗。他的眼神温缓,却又显得有些疯狂,和余弦不相上下的疯狂。
像一头被驯服的困兽,即使表现得再温驯,也无法修改它本就是凶狠巨兽的本质。
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