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简直就像是他外头彩旗飘飘，家内红旗不倒似的。

余弦不去细想这个问题了。

之所以还没有被拔除，一是因为还打不掉，二是因为留着暂时有用。

段永昼的参与，也是其中的一环……

为什么他老是和白书剑一起出来啊。

。

他总觉得桑耳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又不知道在哪儿听过。

手机上有他自己设置的编程环境，论上来说他可以定位自己的方位，无论在哪都可以，只要有网络就行，没有的话也可以试试。

飞机上的空间再奢华宽阔，如果不能做些什么也显得格外漫长。

不对。

但天地为鉴，他这辈子和白书剑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要说有，那也是和白书剑的敌对关系。

白书剑是个实打实的反派，不是装出来的。他走私军火、人体贸易，明的暗的，黑的白的，都是灰色到黑。

乘务员过来询问余弦需要些什么，余弦把手机屏幕移动到其他界面，要了点吃的。

也不知道白子悠用了什么作为交换的筹码，又获得了什么庇佑。

乘务员走后，余弦再试了一遍。

他和段永昼都没有那么频繁地出来旅游过……

这不是他能涉及的东西。

或许也因为在现在的发展情况下，如果要打掉资本，必须要先有其他更有效的资本代替。

而有人给了白子悠这个机会。

她和白书剑交谈了几句什么，余弦也听不清，他们就分别各自坐下了。

余弦有点郁闷。

不应该有他定位不了的情况。

她坐得很端正, 视线透过飞机窗户往外看, 似乎是很早就已经坐在了这里。听到声响, 她的视线才转回到余弦和白书剑身上, 对他俩点了点头，开口：“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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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方位保密的小岛，分不出方向，在飞机上的旅行要经过大概两天的时间，或许是因为路途遥远，也或许是出于白书剑的刻意。

桑耳不仅对余弦不感兴趣，对白书剑也不感兴趣。

余弦微微皱眉，余光瞥向白书剑，他正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打着什么，但没有人看得到他的屏幕。

飞机飞上云层，余弦看着飞机外的云。

余弦也自我介绍了一下名字，桑耳点了点头，但看上去并不是很奇怪, 好像也不是很感兴趣，似乎提前就已经知道了。

没有显示任何方位。

他又看了一眼桑耳，桑耳的视线根本没有落在机舱内部，她定定地望着窗外的云朵，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只是被单纯地定格了。

余弦试着连上wifi摆弄手机，发现手机没办法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