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口烤窑加上工作坊里需要的家具柜子,姜爱国和平子爷爷没日没夜的忙活了两个月才终于弄完。
那是一块写着[老姜家糕点铺]的牌子。
走进铺子大门,一间方方正正的屋子出现在眼前。
这手艺用眼睛看和实际上手千差万别,取个奶皮笨手笨脚得连自己都嫌弃。
休息了一阵,郑奶奶又拿出干帕子擦干玻璃柜上的水渍。
郑奶奶抬头看了眼天色,杵着腰轻轻锤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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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昨天也提了这事儿,要是体力活那还好找人,可要是会做面包的上哪找去……就是想要个有点基础的都困难。”
家里所有安排可不得跟着姜向北作息安排,平时上学哪来的空闲干其他。
想想她家差不多同龄的小孙儿王军,天天不是上树下河就是看电视,连帮长辈们分担点家务的意识都没有。
司文兰叹气:“谁说不是呢!可我们就是有心也使不上劲儿。”
“今年这天热得真早,才五月这天就热得人毛尖火辣。”
“老子比你灵活多了,五公里拉练你肯定都跑不赢我。”
“向南和向北平时得上学,只有周六才有空。”司文兰无奈地笑了笑。
一个不大点的小姑娘,天天闷头在厨房里做面包。
这家糕点铺,没有两个孩子就根本开不起来。
姜家人最终还是接受了王爷爷的提议,王家东厢房第二间屋子被改成了铺面。
左中右各一个两米长的玻璃柜台,左右两边墙各一排到顶柜子。
“还是头回见你们家开铺子这么着急的,哪家不是得先看日子再做准备。”
不管是两头忙活装修的长辈们,还是睁眼就是做面包的姜向北和帮手姜向南和裴玄。
“老姜,你看挂这里合不合适?”
土台胡同口,忙活了一阵的姜半抬手抹了把额头大汗,一刻不敢耽搁地又赶紧拿起扫把门口再清扫一遍。
屋子最麻烦的一道程序就是敲墙,屋里其他地方干干净净的只用刷一遍石灰粉就能用。
“一会儿让姜半来挂,你腰不好就别瞎掺和了。”姜爱国直接拒绝。
“这么长期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这几个月姜家人都全都累瘦了一圈。
司文兰和郑奶奶在屋里,仔仔细细擦干净昨夜刚送来的玻璃柜台。
“就算你是猴儿变的,这凳子您也不能上。”
王爷爷举着块红褐色长条木板非要帮忙挂在门边,而姜爱国极力阻止。
两扇门敞开着,下半截是红木上半截是透明玻璃。
“那倒是。”郑奶奶摇头:“要我说太能干也是辛苦,又没个人能帮着向北分担点。”
拖了几个月才开业,是因为要先忙活姜向北称之为工作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