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人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江易周有些迟疑,她昨天之所以拦着江帆,就是因为江易雅, 要不是江帆在江易雅心中颇有些分量, 她肯定不会管。
“当真不多带一个人?不是我也没事,多带几个人。”
暴怒之下的大长公主,将大理寺和京兆府的人全都召集过来,只差没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废物了。
江易周无奈笑笑,侧过身,让开了路,“好,那我就祝二堂兄你,心想事成。”
好言难劝该死鬼,她已经尽力了。
“二堂兄非得今日去吗?”
别人死活关她何事?
当天晚上,平易坊烧起了一团大火,火势冲天,映照着整个京城半边天都是红色,那红如血的天,充满不祥的气息。
他去晚了,那些人肯定要罚他酒,他不喜欢喝酒。
丫鬟们都穿着孝,她也有孝。
放火之人的用意不明, 但结果可想而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京城, 又要掀起血雨腥风。
出京
江易周定定看了他一眼,看得江帆莫名生出不祥的预感,他有些犹豫了,可是后来想着江易周是女子,不能让她去平易坊,于是更坚定地摇头,“真的不行,你要注意你的身份。”
要将江帆去世的消息告诉江易雅吗?
这烧的哪里是平易坊,分 明是大庄的根基!
其实没人能预料到平易坊的事,谁能想到, 在如今平静的京城中, 会有人在平易坊放一把火。
伤心之人比比皆是,焦头烂额的人也不少, 尤其是坐镇中宫的太皇太后和大长公主,两人万万没想到, 在局势一片大好时,会有人冒出来,放一把火。
江易周承认自己救人并不上心, 人真的死了,她对江易雅有点儿愧疚。
因为江帆是她平辈, 所以她不用戴重孝,只有衣裙换了一下。
一夜过后,京中不少人家挂了丧幡,风吹过,还有阵阵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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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已经约好了。”
江府也挂上了丧幡, 江易周醒来的时候,府上已经变为一片白。
诗琴眼睛有些红,江帆还未成亲,为他哭灵守灵的小辈, 不是太小,就是没在京城,只能让府上的丫鬟家丁去哭, 她也哭过一场。
在少数,平易坊想来有不少新人,新客人更多,现今正是鱼龙混杂之时,二堂兄确定不带我,而是自己前去?”
江帆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能带你。”
“小姐,要去信一封到族地吗?”
江帆说着,已经有些不耐烦,想要赶紧离开了。
“真不用,我多带人肯定会被父兄知道,你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