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时间过得好慢啊,”朱晨阳感叹,“这么一看考公我还是可以接受的,行测申论总比无限流来得安全。”
众人像是水獭一样手牵手漂在水面。
张怀瑾刚准备说岐黄一直在潜水找他时,又一次遍寻无果的岐黄正好冒出水面换气。
脖子骤然被勒住,许为次竟觉得这禁锢比大章鱼的绞杀还紧,手指刚碰到杨熙月的胳膊,对方反而勒得更紧了。
有什么东西在朱晨阳身下,甚至将他水中的身体都抬高了几分。
张怀瑾拿着黏滑的触手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他知道许为次是在告诉他们大章鱼被干掉了。
“你回来啦。”
“我不扔,”许为次深吸一口气,尽量语气平和,“我只是个游泳初学者,麻烦您游一下,我带不动。”
“呜呜呜,”杨熙月紧闭着双眼,眼泪仍大颗颗地往外涌,看得出是真的害怕,但依旧努力踩着水,浑身抖得停不下来。
“靠靠靠靠靠,”朱晨阳疯狂扭动腰身,手脚并用将那东西踹得老远,“是个头啊头,头!”
“我们这抓一圈的姿势碰到你很难吧,别自己吓自己,等等,我也感觉到了。”
“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泡烂了,不过还好,至少现实世界我的皮肤不会受损,”杨熙月摸着浮肿的手指,苦中找乐。
“这这这,这种东西我真不行,真的不行!!”
接二连三有东西从水里咕嘟咕嘟地冒出来,或哭或笑的头颅、血丝密布的眼球、拦腰截断的下肢……
,大佬你是真牛,二十多分钟,都快赶上世界纪录了,”看见许为次不仅没事,还脸不红气不喘,朱晨阳又崇拜又激动,“真有点想哭。”
“谁在碰我的腿吗?”杨熙月觉得小腿有些痒。
杨熙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大哥,大爷!求你了哇,别扔下我!来日做牛做马,嗝,报答你啊!”
环视一周的许为次问道:“岐黄呢?”
由于朱晨阳松开了手,又在那疯狂喊些恐怖的事情,杨熙月第一反应就是闭上眼睛,八爪鱼似的攀住另一只手牵扯的许为次。
许为次沉吟半晌,轻轻拍了拍杨熙月的胳膊以示安慰。
朱晨阳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腰,一个东西顺着腰侧浮出水面,接触空气的瞬间,传出刺耳的孩童啼哭声。
庭芜绿
在看到许为次的瞬间,岐黄登时眼中一亮,明明还在气喘,却在第一时间扬起了笑容。
“精神方面还是有损伤的,你们醒来之后估计会头疼失眠几天,”张怀瑾有过一次难受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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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的礼物,”许为次将顺手捞的章鱼足扔给张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