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是个,温柔的人。”
是安静的聆听、平等的对待、总是“顺手而为”的善意和满抽屉为人祈福的纽扣。
但这些并不是封驳之想要形容的。
出于习惯道谢,但语调中透着勉强,“哈哈……谢谢你的夸奖。”
“相似之处在,在于……”接下来要说出的描述似乎相当羞耻,以至于封驳之结巴了好几下,“魅、魅惑人心的氛围。”
思及此,封驳之猛地抬头,望着正在拨弄桌上纽扣的许为次,唇角勾起。
家世优越、父母和睦、长相出色、性格爽朗,总而言之仿佛世间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往她身上加,就连觉醒的异能都美观又强大。
“为什么这么问?”封驳之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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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撩开帘子会观察身后是否有人;是记住他随口提起自己都不一定记住的事情;是化解别人的尴尬掌握让人舒服的距离。
封驳之干咳,“为了要塞稳定,这个消息被封锁了,而且除了姜满,确实没有第二个人逃脱成功。”
“不是,”封驳之急于解释,“我说的不是那种长得好看、说话好听、让人喜欢的那种。”
说完之后封驳之甚至想死。
“最开始你例行询问,我是真觉得自己性别为女,应该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潜意识,并且我下身长的那个物件让我觉得很陌生。”
“姜满是个怎样的人?
“这三人里谁是女的?”似乎靠着也不怎么舒服,许为次调整姿势,手上把玩着那枚做工精致的纽扣。
“与你有相似之处,”封驳之看起来颇为认真地思索了一番。
“不过漼折和沈彧目前就在要塞,首先排除,其余三人都处于行踪不明的状态。”
也不知道为什么,先前顺手就揪下来了。
“她是个……”封驳之话语停顿。
封驳之:“……”
许为次又问:“顾思邈呢?”
“顾思邈和姜满,顾思邈在一次抓捕任务中失踪,姜满则是在被关押到不动要塞后的某一天出逃了。”
比如此刻,许为次仅仅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封驳之,正常询问着:“那是哪种?”但落在封驳之眼里,许为次垂眸的动作都透着慵懒随意的劲儿,明明是普通的姿态,却格外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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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为次抬眼。
许为次明显怔住了,这种显而易见的情绪表达过去几乎没有。
这么解释好像更奇怪了。
温柔啊,一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词语。
思邈;跟我同职,原本驻守七八层的姜满。”
“噢……”许为次拖长音,有点调侃的意味在里头,“不是说不动要塞只进不出,没有越狱成功的前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