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下去好生审问一番。”
百姓见男子叫唤凄惨,不免侧目望向台上。
他来到周听澜面前,将其护在身后:“此人在城中蓄意散布流言,扰乱城中秩序,若是审问结果没有问题,我会当众与他表达歉意。”
周听澜勾唇,宣布最后一件事情:“这便是我接下来欲说之事,为避免大家的猜疑,锻造班往后所用锻造材料与锻出兵器的数量将每日于兵器厂门口公布,城中之人皆可监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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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言论,流言确为真又不是真。”
这是谁找来的托,说个话都说不明白。
“陛下亲断,怎能有误!”有百姓质疑道。
台下百姓听罢,投来怀疑目光。
似乎被周听澜气到,男子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反正不管你如何说,你就是撇不干净!”
谢泽川掷地有声的话语深入在场每个人心中,周听澜怔愣地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锻造班乃我与谢将军商议后共同开设的,目的是为给兵营中输送更加精良的兵器,想必我的锻刀技艺如何,昔日锻造班的学生皆有目共睹。”
哦,是吗?
谢泽川瞥着地上瘫坐地上打滚的男子,拳头再次紧了紧,沉声吩咐士兵将其拿下。
可我就是能撇干净怎么办呢?
岂料男子见情形不对,直接瘫坐在地,大声哀嚎:“没有王法喽,官兵要逼死百姓!”
之前道周听澜无法撇清的男子再度发声:“大伙儿不要相信她的谎话,她就是个骗子!”
“我谢泽川在此承诺,若周听澜实乃北狄奸细,谢某引咎辞官,此生不再踏入北疆半步!”
“你们如今或许不信我的话,然真相会迟,却永远不会被埋没。”
周听澜叹了口气:“家父昔日位居丞相之位,尽心尽力辅佐陛下,却遭佞臣陷害贪墨军饷,流放至此。”
台下一男子猝然道:“就算你锻刀技艺再好,亦无法撇清你利用锻造班与北狄勾结的事实!”
审问结果当日便已出来,男子同样是受黑衣人指使。
谢泽川忍无可忍,命士兵将其捉拿。
“我为何不能?”周听澜似笑非笑反问道。
“若是……”谢泽川眸底愈发凛冽:“审问结果将于城中布告栏张贴,周姑娘开设锻造班之事我全然知情,亦已核实过她的身份。”
锻造班恢复正常授课,管事每日会将锻造班所用锻造材料与所造兵器统计起来,张贴于兵器厂门口,城中百姓皆可看。
为避免再有人上门找麻烦,谢泽川安排周听澜全家继续住在兵营,遭人砸过的屋顶亦找人重新修缮。
百姓窃窃私语,商议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