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谢昭宁拒绝了,她给了,就等于暴露自己的身份。
谢蕴皱眉,少女对男女大防一事看得很清!
谢昭宁风尘仆仆地回家去了。
长房仅此一子,其他五房各自成亲后生下子嗣,显得长房凋零,好在谢昭宁聪慧,即将接管父亲的家主之位。
“我知道,怎么了?”谢昭宁不解,姑母离开家里十多年了,回来也在常理中。
谢昭宁对此无意见,长辈的事情长辈做主,她只听了就好,祖母让她看一看,出些主意。
谢大夫人心中畏惧,说道:“她说走陆路回来,我知晓你这位姑母最是伪善,我笃定她从水路回来。让人盯着她的船,果然见她上了船。后来就失去了消息。”
姑母
动了谢蕴,可就不是家里的事情,那可是今日新上任的丞相,朝廷首先将你关起来。
谢昭宁:“……”老的不怕死,大的更是找死啊。
“您动姑母做什么?”谢昭宁急得头脑发晕。
回到谢家,谢昭宁沐浴更衣,先去松柏院给祖母请安,再去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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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我谢谢你啊,你以为能耐大的姑母会听你的?
谢蕴望着少女粉嫩的脸蛋,翻卷修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睛剔透极了。
谢老夫人生下三之一女,唯一的女儿谢蕴至今未嫁,却极有出息的一路高升,今年拜相,不日回来。
对方不说话,谢昭宁也要走了,将荷包塞到她的手里,衣裳放在一侧的几上。
谢昭宁走了,人都醒了,也可以走了。
谢蕴却说:“给我一张路引。”
人未回来,谢老夫人就准备许多适龄郎君的画像,准备让她成亲。
没有回应。
,我是女子,给你换衣裳也不算误你名声,但我对外终究是男人,你日后见我当作不认识,也是为你好。”
谢昭宁婉拒,借口想母亲,匆匆离开松柏院。
谢昭宁撇撇嘴,上前看了一眼,“钱不够可以给你钱,路引真的不行。”
好像是生气了。
出了客栈,谢家的仆人备下了马车,谢昭宁放心不下,让客栈掌柜给人家找一辆马车,无论去哪里都方便。
谢蕴没有勉强,睨她一眼,翻身躺下。
大夫人忧心:“她想要谢家的家主之位,我派人半道拦住她,可她的船失踪了。”
谢家六房,谢昭宁出自长房,乃是‘长孙’。她的父亲早去,留下当时刚出襁褓的儿子和妻子。
谢昭宁目光落在母亲身上,“您是怎么动的?”
一见面,谢昭宁来不及请安,谢大夫人拉住谢昭宁的手,“你姑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