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树叶,沙沙作响,马儿啼叫一声,谢府的人忙走下来,谢蕴掀开车帘,说道一句:“告诉老夫人,就说不孝女谢蕴回来了。”
谢蕴不答,催促对方算好房费。
一个时辰后,马车进入一条阔气地巷子。
叔侄二人凑在一起,分头行动。
马车缓缓起步,日夜赶路,一日一夜没有下马车,进入江州后,谢蕴掀开车帘,熟悉的景色引入眼帘。
话分两头,谢蕴大病一场,身子虚得厉害,客栈里躺了三日才敢下床。
那道门感觉如何都迈不过去,喘了两口气,提起裙摆,眼前阵阵发晕。
“谢、谢……”门人惊讶,忙揖礼,“七姑娘,小的这就去传话。”
掌柜将账目算清楚,剩下的钱退回去。
双腿发软,整个人消瘦一圈,问掌柜要水简单洗了一回,换上干净的衣裳。
他不敢小觑,毕竟江州谢家在朝有人。
谢蕴依旧疲惫,撑着一口气走下马车。
阴云天气下,女子步步沉稳,衣摆微微带起风,身姿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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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六子一女,嫡出的只有三子一女,谢蕴行七。
谢蕴摇首,“不必,我自己过去,您可知那位公子的名姓?”
“行,我说一声,先瞒着你祖母,她年岁大了。”谢涵也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张口就吐出一串白气,再冷都不敢说回府。
“不知道,你们不是一家的吗?”掌柜好奇的将谢蕴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女子气势夺人不说,大有一股高位者的气质。
临走的时候,她没有将衣裳烧了,而是放入包袱里带走。
很快就分开了。
商议好价钱,即刻就出发。
对视一眼,谢昭宁反应迅速,道:“二叔,派人去衙门里说一声,就说谢相的船不见,派人去找,下河找也要找到,钱财都由谢家出。”
谢蕴钻入马车里,累得发虚,豆大的汗水从皙白的面容滑下,落在襟口处,如同雨水般晕染开来。
谢蕴为人谨慎,自己出门去找马。东市有车马,租赁一辆回谢家就行了,既然只要一日一夜的路程,那就不远,也不需要路引的。
算账的时候,掌柜笑吟吟开口:“那位公子给您留了一个月的房费,还让我给您找一辆马车,去哪里都可。您看,您要去哪里?”
“江州谢府。”
冬日冷风刺骨,谢蕴顶着寒风走了两个时辰,累得眼前发虚,喘了几口气,进入东市。
谢蕴拿着钱就走了,掌柜说车马在后院,马上就可以走。
掌柜收了钱,也算尽心,说道:“您是江州谢家的人啊,离这里还有一日一夜的路程,您放心,我让人送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