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自己也读不懂那个石头脑袋,但巴斯倒是说手冢在我面前至少还像个十几岁的孩子,好沟通多了。
或许最适合我的工作是手冢选手的经纪人,也不知道他的团队还招不招人。
毕竟一起长大的同龄人总是有得天独厚的默契,这本就是难以避免的,像我和真田也是从小斗到大的。所以就算到了现在整蛊小少爷对我来说仍然是信手拈来的容易事。
和手冢之间便少了那层幼稚的竞争关系,我们更像是同门。尽管他本人对柔道全无兴趣,小时候师父不知道逼着他来过多少次柔道馆,只是他的注意力始终在那颗黄色的小球上。但他每一次都会无条件为我的比赛加油。
因此礼尚往来,无论他有什么决定,或者想要做什么,我也会是一样的的态度。
这一场正好是通往下一站的关键比赛。于是直播一结束我便给他发了邮件,内容无非是祝贺他胜利还有一些老生常谈的关心,顺便问问他为什么到了后半段还坚持用右手,是不是左手状态不好之类的,我知道我问什么对他都称不上冒犯,所以就一直是任性地什么都敢问。
“我想多试错,失败的话就再来过。”他在邮件里这么解释道。
“你还是我认识的国光吗,朋友。”瞻前顾后和谨小慎微难道不是手冢家的家训吗。
“我一直是你认识的国光。”他竟然如此正经地接了我的话。
“是啊是啊,一直是我们小光呢。”我已经想象出来他看到我这句话时的表情了。
这条发出去以后没有立刻得到回复,我便把手机放在一边。因为那会儿差不多是夜里十二点了,迟来的困意还是盖过了我的清醒,我站起来打了两个呵欠,铃声冷不丁响了,瞥了眼来电显示,第三个呵欠被我硬生生憋了回去。
按了免提,我笑着说道:“我听着呢,小光同学。”
“抱歉,你那里应该很晚了吧。”他要是真抱歉也就不会打这电话了。
“反正我也刚看完你比赛,还没准备睡,所以……”我调侃着,“小光同学是来讨表扬的吗?”
“不是,”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在看日落。”
“哦——所以你想起我了?”我脱口而出,却没意识到言语间有些越界。
“是,”他应得果断,让这层越界更是看不出其他深意,“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有个说话的人。”
“这可太不像你了,”我笑出声,“小光听话,快去交点朋友啦。”
手冢停顿了一下解释说:“我姑且还是有朋友的。”
而他的这句回答竟和我们去年在台场看日落时说得一模一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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