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赞同，却还是和自己一起去把猎物丢在了那些孩子待着的小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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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鱼吗？大人。”

闻言，男人自己侧头看了看，靴子上有着几乎微不可见的殷红血点，新鲜的很。

身上还带着伤的士兵从防卫的箭楼下来，恭敬的对着二人行礼。

“大人，您身上的……”鼻子轻轻耸动，那股味道让白牙有些反胃，“是人血。”

「放了它吧，能飞起来会更好看些。」

“额……”

被猜中了的心虚，白牙举起手里那串。

正感慨着，对方却一言不发地策马扬长而去，不多时回来的时候，身上多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和狸姬殿下的心肠一样好呢。

「嗯呐！」

那个男孩拿着三角尺，力气时轻时重，戳破那些蝴蝶圆滚滚的肚子，那个时候的眼神，带着一点儿兴奋。

「不要。」

好吧……看着自己把食物丢在了小屋门口。

然后，偷偷溜来她房间男孩小心翼翼的捏着蝴蝶翅膀，两个人一起看那些漂亮的小东西。

“什么……”

「很好看，不是吗？」

“就这些么？”

“不会是想要拿去给那些欺负了你的小孩吧。”

三日月稍稍眯起来的时候，完全是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睛。

有些可怜，翅膀破破烂烂的，没什么力气的样子，懵懵懂懂的女孩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

因为三日月的态度，似乎变得十分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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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牙想起了那个隔壁房间的小男孩，在她探出脑袋看樱花的时候，那个男孩，会伸手捉住落在枝桠上休憩的蝴蝶。

“嗯，你闻到了？”

原来目空一切的驱魔师大人，对白牙多了一分嫌弃，当然这嫌弃可能源自于某天对于他服饰品味的吐槽。

不，不太恰当，在某个对视，那眼神毫不掩饰……

则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方的态度似乎从毫不在意，变成了关照着自己的性命。

看串起来的鱼，打量着哪一条比较小。

“冬天猎物比较少……不太好抓。”

再说了，这些又不是给他吃的。

“屠戮那村子，流寇的血。”

缰绳猛地一拽，他们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尽管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但白牙的心情却并没有轻松下来。

又不能老实坦白的说，她的鼻子闻不到雪下的气味，实在是比较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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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抱怨，透着没有意识到的残忍。

「太无聊了。」

至于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