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季寒瑞离开,左晓川一边嚼着奶茶里的珍珠一边想起来,季寒瑞看似浑不在意地和他讲了自己的私事,其实有意回避了一部分,比如关于“离婚”那句。
季寒瑞眼见跑不了,只好把帽子还给他,侧过脸示意他松手,唇边笑意很明显:“真迟到了。”
、笑话,他怎么可能去关心他
消息一出全班惊呼:
夏天快要过去了。
行道上人多,季寒瑞抓着帽子没能跑两步就被左晓川拽住了画板:“你这人越来越欠了我说!”
老师,我们才刚上两周课,什么也没学到啊!
左晓川没往心里去。谁都有点不想让外人知道的隐私,更何况他俩的关系又难以定义,说是死对头但也不是真正厌恶对方,朋友的话又不够亲近。
左晓川被他念得一身鸡皮疙瘩:“滚,少恶心我。”
啊啊啊才第一个月就要考试啊!
反应不及的左晓川扬起来胳膊没打到他,被季寒瑞敏捷躲过,还抢走了帽子:“喂,还给我!”
“考上了为什么不读,你炫酷什么?”左晓川真诚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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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缺失的这两年是发生过什么吗……
季寒瑞按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可以不用操心了吧我的班长大人,我去画室要迟到了。”
季寒瑞提了提画板的肩带,忽然歹念顿起,准备离开的脚步一转跨到左晓川面前,一手掀起他的鸭舌帽另一只手迅速柔乱了他发顶。
两眼一闭一睁,金子般美好的周末时光就过去了。
难道这就是比自己多两年阅历的区别?
他作为班长收发31班所有人的材料,曾经留意过季寒瑞的档案,他入高中时已经过了十七岁,相比正常六岁上小学的同届学生大两岁。
相较于避而不谈,季寒瑞把这件事处的很高明,两个人谁也不会感觉尴尬,稍微有些情商的就知道不会刨根问底,以后该怎样还怎样。左晓川自认如果换做自己,哪怕后来想到了借口,也不会比季寒瑞这样情绪收放自如,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来的更好。
周一晚自习,老柴拿着笔记本进班,宣布了学校的临时通知:高一入学的第五周,也就是下下周的周一周二两天,举行开学以来第一次月考。
左晓川:“……”他就没见过把走后门说得如此直气壮的。
左晓川不解气地拿帽檐在他脑袋上呼了一下才撒开手:“迟到还哔哔,麻溜滚蛋。”
“谢谢,没想到你对我的成绩这么相信,”季寒瑞毫无诚意道,“但不好意思,艺术生降五十分录取我也没过线,我爸找关系硬塞的,这就是我俩吵架的原因之一。”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