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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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旋转一百八十度照了照自己的帅脸，反应过来后秒变鲨鱼嘴：“这货女生缘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散射日光

“他问隔壁班女生借的，提醒你用完记得还给人家。”

上台的44号是个身姿窈窕的女生，季寒瑞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

演播厅吊顶上的旋转摄灯今晚第四十五次汇聚到舞台中心，照亮了那个让他耐着性子等待了两个多小时的身影。

身边又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主持人上台播报：“感谢42号选手的演讲，有请43号选手上台！”

而44号不是个吃素的，一开口就用中气十足穿透力极强的嘹亮嗓音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播音专业训练加上天赐好嗓子，上来就是碾压级别的。

左晓川一时没去细想这口小锅沸腾的原，奇道：“他一个刘海都懒得剪的大老爷们儿，哪儿来的小镜子？”

演讲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左晓川：“……”

“有请45号选手上台！”

又不是。

长长的睫毛一动，季寒瑞掀起眼皮看过去，只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重新陷入半睡不醒的状态。

但愿那小子能沉住气，别被前一个人影响了。

冗长单调的演讲比赛进行了两个钟头，台下的学生们大多都坐不住了，不是在打哈欠就是自发找到了些乐子，几人凑一块儿小声嚷嚷，只在选手退场上场的间隙抬头，给面子地象征性鼓个掌，至于台上的选手讲了什么内容已经在听了相似的四十多篇稿子后失去了兴致。

人数众多的密闭场所空气不流通，二氧化碳浓度高，闷热而缺氧的环境里人很容易昏昏欲睡。季寒瑞坐在31班观众席角落，背靠座椅，低垂着眼帘安静无声，一动不动几乎没有存在感。

季寒瑞有些烦躁地划了划熄灭的手机屏，这小子不会抽到了最后一号吧。

要是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绪低落，他绝对不去哄他。

钟表指针缓缓转动两圈，43号结束了演讲。

季寒瑞调整了坐姿，袖口滑出手机的镜头，开始找一个既能清晰拍摄舞台，又不被其他人发现手机的角度。

“感谢43号选手的精彩演讲，有请44号选手上台。”

演播厅墙上挂钟的指针走到了九点。

手机剩余电量不多了，不能再玩游戏耗电，只好干坐着等。季寒瑞本来打算录完视频就从演播厅后门溜走，谁知整整等了两个小时，要等的那个人还是没出场。

女生外形上就很优越，五官明朗气质出众，讲稿水准又极高，字字饱满有力、全篇情绪起伏到位，本来颓靡的现场氛围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