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就住在……噗!”左晓川被扬起来的粉末呛了一口,“……季寒瑞你就是在找由报复我吧!”
“你想干什么?”左晓川被那群人搞得心惊胆战,现在格外一惊一乍,“拿毛巾捂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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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被搅混的逻辑思维能力终于上线了:季寒瑞其实根本不会抽烟,才被烟味辣得跑去漱口了。
他忽然模糊的解了很久之前那次在街上碰到季寒瑞,无意间听到他和他父亲对话内容的矛盾在何处了——季寒瑞更愿意把精力投放在画画上,而他父亲强硬地把他塞进了高中接受应试教育。
“哦。”左晓川这才老老实实转过身背对着他。
左晓川沉默一会儿,他初中在干什么,大概是一边在梦里拯救世界一边在现实里被他爹揍着写作业,而季寒瑞已经出来挣钱了。
“可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左晓川继续抛问题,被季寒瑞打断。
然后左晓川听到了漱口的哗哗水声。
不,重点不是这个,是刚刚季寒瑞一通牛逼哄哄的操作全他喵是演出来的,所谓的有一群人在楼上也是假的,就连警笛的声音都是凑巧,季寒瑞仅仅靠着一支烟、一截木棍和一个场外临时串通的“群演”虚张声势,凭借炉火纯青的演技唬走了五人犯罪团伙。
季寒瑞停顿一下,继续动手,力度丝毫没有减轻。
左晓川这才留意起这间屋子的陈设。
季寒瑞回答了后一个问题:“这画室是我认识的一个大专艺术生办的,就是刚刚打电话那个。他在学校忙的时候会叫我来帮他看管,他给我工钱。”
“去那里坐着去。”他指了指靠近阳台的沙发。
季寒瑞抓着毛巾一端挥打,掸掉左晓川肩胛和后腰上大片的白色粉刷涂料。他出门时穿的是件黑色卫衣,墙灰粘上去十分显眼。
“转过去。”季寒瑞拎着毛巾吩咐。
心素质够硬,应变能力满分,想通了其中关窍的左晓川忍不住想给他颁发一座奥斯卡小金人。
“所以那是初中的情况,现在是周末我来替他教小孩儿们画画。”
靠近阳台的地方摆着一张长沙发,中间客厅里歪七竖八全是木质画架,折叠椅跟着画架凌乱分布,墙角铁质置物架上一层颜料桶一层画笔,五颜六色、乱七八糟。
季寒瑞无语:“你背上全是墙灰。”
没一会儿季寒瑞从洗手间出来,下巴上还残留着水珠,手里拎着条干净毛巾。
左晓川没辙,只好捂住鼻子继续问:“你应该不住这里吧?这是一间画室?”
“可是你在高中不是两周才放一次假吗?”
,往屋内走了几步,抓起一瓶矿泉水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