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程毅闻言直接把手里的半袖塞进宋欢怀里，然后又找了件黑色的，干脆利落地给大妈扫钱。

【不管是现实还是网络，只会动嘴皮子的都让人烦。】

发言的网友被噎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宋欢整个人都有点不自在。

牧程毅转手就把他手里的衣服拿过来，塞进包装袋里：“谢什么？这是我给自己买的。”

大妈打量了他几眼，看着他笑：“哎呀，这个我都卖一百五的，看你挺合眼缘，一百二让你拿走！”

声音清冽，带着点笑。

这会是夏天，天气本来就热，加上这地方本来就人多，身上汗津津的实在让人心烦。

“行吧，八十两件，再挑一件。”

大概是因为在直播吧。

“来看一看半袖啊，一百块钱两件，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他语气不急不缓地，但却能把人问的哑口无言。

他说着心情不错地把体恤往身上比划了两下。

另一边，牧程毅倒是一脸认真地开始挑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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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块钱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另一边，大妈纠结了半分钟，一摆手。

宋欢听了这话，倒是没做出什么反应，以前的牧程毅碰到这种事情会说更刻薄的话，眼下说话都好听了点。

【好聪明哦，我每次都学不会砍价。】

【哈哈哈，居然真成了！】

“阿姨，这件多少钱？”

大妈一拍大腿：“四十赔钱呢！最便宜一百。”

“太贵了，四十行不行？”牧程毅张嘴就往死里砍价。

【作秀。】

“阿姨的钱是钱，我的钱也是钱，谁赚钱都不容易，我好歹还照顾了阿姨的生意，让阿姨赚了钱，你做了什么？”

牧程毅刚好看到某条弹幕，挑了下眉尾。

宋欢笑着凑到镜头前：“我们毅毅可一向得不饶人，不要乱讲话哦。”

随着直播间热度越来越高，有些网友开始发表不满看法。

“四十算了，我朋友也买。”牧程毅一把把宋欢扯了过来，“我们买两件，八十行不行？”

“要不要买个包回去？看一看……”

宋欢满脸懵逼，啥啊，怎么就把他也算进去了？

路边摊。

“谢谢喽。”

【自己都那么有钱了，让人家阿姨多赚点不好吗？】

“便宜有好货，好看又漂亮。”

【天哪，毅毅你真敢说！】

整条街上人来人往，格外热闹，各家老板都尽心竭力地介绍着自己家的东西。

【就是，某些人能不能少当键盘侠？】

【怼得有有据，毅毅好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