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公瞪了一眼左千昙，将信接了过来。

来。”

“国公爷，这是红妈妈的信。”

孙茂耿一个侧身，红妈妈往前踉跄了几步。

朝廷每隔两个月便会来查处一番，同她们这些妓女无关，查的都是有品阶的官员。

红妈妈讪笑两声，真是嘴硬的石头，那张嘴没一次能撬开过。

“不曾。”

“陛下只说国公爷身体不舒服在家休养，又没说国公爷不许出门，且陛下又怎会知道国公爷去了哪里？”

左千昙一噎。

红妈妈脸上的笑都快僵硬了，在心里暗骂了孙茂耿两句，终是没有再说话。

“一部分人将人押回去，剩下的跟着本官来。”

“不必，我带了人。”

两刻钟后，上去检查的官兵全都下来了，只抓住了几个品阶比较低的官员。

“孙大人，这次离上次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呢，怎么突然就查了？”

“那你还笑得出来？”

左千昙松了一口气，退出了书房。

“红妈妈好日子过久了，想吃牢饭？”

孙茂耿带着人就要往后门走去。

怡春楼的姑娘早已经习以为常，乖乖的站在一旁。

孙茂耿笑不达眼底。

“废话少说，本宫奉命检查，还请红妈妈配合。”

只不过这次查处距离上次貌似还不到两个月。

深夜，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国公府的后门悄悄驶离。

孙茂耿看了红妈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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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贵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红妈妈才扭着腰身走下来。

“孙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红妈妈眼见事情不妙，上前拦在孙茂耿的身前。

“孙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奴何时不配合了？孙大人尽管让人查，想来姑娘们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定不会污了大人的眼。”

“孙大人就会打趣奴，奴不过是久久没见大人，便想攀谈两句，大人真是不解风情。”

红妈妈拿着帕子打了一下孙茂耿。

红妈妈一噎。

赵国公原本心就有些痒，眼下听到左千昙这么一说，倒是也有几分道理。

孙茂耿说罢一声令下，手上几十名官兵直接冲上去，一间一间的查处。

“可是本公被陛下禁足了。”

赵国公看到左千昙嘴角的笑意，感觉更加烦躁。

“行吧，那你安排一下。”

“又或者说奴让姑娘们全都下来，等着孙大人查也可以。”

左千昙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六月的天气，变来变去，只好将手中的信递过去。

“孙大人真是一如既往的难以靠近，奴就不逗你了。”

“奴一个女人家经营着这怡春楼也不容易，孙大人就不体谅体谅人家，跟奴透露透露情况如何？”

“红妈妈要是觉得本官不解风情，何必浪费口水，安安静静不好吗？本官不傻，你的心思本官心知肚明，不用耍嘴皮子，免得闪了舌头。”

“孙大人，真是好久不见，今日怎的有空来奴这里。”

“有消息了？”

红妈妈一身火红的纱衣，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孙茂耿身上靠过去。

“上面的吩咐，我只是奉命行事。”

怡春楼内，大理寺卿孙茂耿带着人将楼下全都围了起来。

“下官觉得国公爷可以去散散心，红妈妈认识不少达官显贵，说不定知道一点消息也不奇怪。”

红妈妈应对这种场面半点都不惊慌，赶紧让人去通知那些贵人，让他们从后门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