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爹爹若是骗璟一会变成小狗。”

楚晏惜的手不停替小家伙顺背，满怀愧疚。

半晌后，小团子才红着一张脸抬起头来。

“爹爹，骗人真的会变成狗，就跟旺财一样。”

小璟一抬头，泪水已然模糊了视线。

杜子安和广白上前。

老夫人和姜嬷嬷不忍心看，背过身去。

府内，侯府主子跪在祭祀台前，下人全都跪在后面。

夜幕降临，府中的蜡烛全都点燃。

小团子三两下蹦跶下来，走到门口还回过头看了楚晏惜一眼。

在场的人见着这一幕，无不动容。

“璟一，怎么了？”

小团子的鼻涕口水都流到楚晏惜的身上。

“拉钩了。”

“婶婶，真的是父亲？”

“父亲以后都不要离开璟一了，好不好？”

小璟一松开苏竹卿的怀中，扑到楚晏惜的怀中。

“只要少将军能回来，属下不苦。”

苏竹卿摸着小璟一的头，声音轻柔。

楚晏惜再次将小团子抱在怀中。

苏竹卿则靠在楚晏舟怀里默默流泪，小团子跟在她身边许久，她半点见不得他难受。

“嗯，这就是璟一朝思慕想的父亲。”

楚晏舟伸手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府外，城中百姓自发的跪在侯府门口，中间留了一条宽阔的过道。

楚晏舟嘴角没忍住抽了抽，旺财是他们后厨养的一只大黑狗。

两人一齐摇头。

“好了，时辰快到了，先祭拜父亲和楚家军的壮士，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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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父亲不好，让璟一难过了。”

“璟一，跟着阿顺叔叔出去玩会，爹爹等会再去找你。”

苏竹卿认真点头。

“好，父亲答应你。”

小家伙期待的看着戴着半边面具的楚晏惜。

小团子伸出手。

都是那个粉嘟嘟抱着他脖子撒娇的小人。

小家伙这是害怕了。

“大哥，要不要让阿顺带着璟一出去玩会。”

“父亲，璟一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少将军。”

丞相府

小璟一不停往身后缩。

口里是恭迎英魂回家的虔诚话语。

楚晏惜轻轻点头，倒不是他不想留下小团子，而是真相太残忍，他不忍让他知晓。

“爹爹知道了，去吧。”

楚晏惜替他擤了擤鼻涕，目光温柔深情。

翌日中午，全都聚集在老夫人的院中，楚晏惜怀中抱着小团子。

“这段时间，你们两个辛苦了。”

苏竹卿看得揪心，侯府刚出事的时候，身边的人不止一遍的告诉他，他的父亲死了，回不来了。

楚晏惜配合着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