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每一次发病都记不得事,那一次犯病,只有俞秦之丝毫不惧留在他身边,即便被他咬得浑身是伤,也没有逃离半点,阎江许如何不动容。
俞秦之下意识要动,手上还握着枪被扣着,等再回过神来时,阎江许已然张牙,红着眼恶狠狠地咬上他的脖颈。
阎江许看出俞秦之眼底的愣怔,几乎是咬紧了牙,丝毫不想有半点克制,生怕对方没听懂,便紧紧抓着对方的衣领,步步逼近,将与他一般高大的男人逼着抵在了身后天台边缘,“我想跟你作,莫你所有的地方,然后进到……”
可他醒来时,俞秦之却是一副好兄弟的姿态,分明是将要越过了主仆的关系,却硬生生被对方扯着往另一处发展,哪怕后来阎江许几番试探,结果都是大差不差。
后头的话没能说完,就被俞秦之手动打断了。
轻判,阎家也不会放任不管,至少不会让你有事。”
怎么还是跟狗一样爱咬人?
他皱着眉想着,还没再开口,就撞入了阎江许那双阴郁到极致的眼,本能骤然拉起了警备,只是还没做什么,那人却突然发难,朝着他扑来。
俞秦之刚要质问阎江许做了什么,后者已经松了力度,他抬头,唇上沾了些许血迹,嫣红得有些妖治,“俞秦之。”
疼痛袭来,叫他倒吸了一口气。
“?”
“你……”
他顾着教育自我,却丝毫没发觉此时的阎江许是清醒状况,行为也已然越了界,甚至忘了第一时间推开对方,再回过神来时,就感觉到伤口处传来古怪的湿润。
俞秦之眼底,是没有所谓的爱情的。
他说得认真,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眼底掠过的温柔,虽然这有违背检察官的职责,到底还是不忍心看到这人受了罪,更何况以阎家的势力,对方未必会被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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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阎江许目光灼灼,比刚才说的还要露骨,恨不得把每一个细节都表达得更细致,好像只有这样,面前这人才能知道他的心思和执着,而不是一味的,以该死的兄弟好友相称。
一想到这,阎江许就要疯了。
只是司应时那边极有可能不会就此罢休。
这是阎江许第一次当面喊出他的真名,莫名地,叫俞秦之心头不自觉颤了颤,还没捋清这股奇异的感觉,他就听到面前的人阴鸷着神色,声音低沉而阴森,“我想你。”
这个念头刚起,就被俞秦之迅速摒弃,取而代之是些许的心虚和愧疚,先前自己是何等谴责被人骂了狗,可如今他已然接连两次无意识将这人用狗来比喻,实属不应该,可见他的党章制度没有学习到位。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