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抛弃、被欺负的经历,如同阴影一般笼罩,深深地刻在夏眠的心底,成为了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他拿出手机,拨通特助的电话。
“她现在是我的。”
周肆端详着怀中的女孩子,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了,忍不住伸手,想为她抚平眉宇间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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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不爱说话,对什么事情都保持怯怯的态度,哪怕对他的索取也是承受着,从来没有拒绝过。
哪怕后来,她终于被他养得胆子大了些,夏眠也从不谈论自己的过去,有什么事情都是闷在心里。
窗外,县城的街景尽收眼底,人来人往,灯火气息稀少,显得落后而苍凉,这里就是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路上,夏眠在他怀中安静地闭眼,眉头却紧皱,即便在睡梦中也仍被困扰着。
他生长于最为纸醉金迷的地区,出入皆是国际化的大都市,第一次来到如此偏僻的小山村,这里山路狭窄,建筑也陈旧破败,他却全然没有对周遭环境的在意,只有对夏眠满满的心疼。
“她不需要你这样的母亲管教。”他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从今以后,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这也便是为什么夏眠总是会做噩梦,哪怕在睡梦中也害怕被丢下。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好好地了解过她。
还没说完,她的话再度被对方打断。
周肆静默地起身,立于落地窗前。
“你不疼嘟嘟,我来疼。”
因为她没有安全感,对身边的人和事都充满了担忧与恐惧,害怕再次遭受被抛弃的命运。
周肆忽地想到夏眠最初待在他身边的那段日子。
夏眠自幼生长在一个复杂的家庭环境中,父亲来历不明,母亲喜欢打牌,在她最需要关爱的年纪,却没有得到足够的爱。
私人医生检查过后开好药,恭敬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夏眠。
而夏荷作为她唯一的依靠,在她九岁过后,却也突然性情大变,于是同学的恶意中伤、邻里的冷漠和造谣、亲情的冷漠,全都铺天盖地地涌向她。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特助恭敬的声音,周肆的面色逐渐变得冷峻,随着特助详细的汇报,他终于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豪车飞速疾驰,最终抵达了县城里那家最好的酒店。
“你”夏荷复杂又震撼,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
所有的虚伪与不堪,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冷峻与威严,像是在审视一个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