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只狗都是拉布拉多,训练方式也一样,但给出的反应截然不同。
其中一只小一点的在面对食物时,不能很好地接收训导员给出的“停止”指令。过了几分钟,那只小拉布拉多身上装备被拆走,被一个员工抱走。
“这是什么意思?”姜苔不解,“不要那只狗了吗?”
杜经理:“那只叫雪球,已经训练两周了,但还是达不到导盲犬的要求,所以被放弃了。”
这年头,连狗都要争分夺秒竞争。
姜苔同情地又问:“你们这一般能训练出多少只导盲犬?”
杜经理挺起胸膛,骄傲道:“今年有26只。”
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崇拜,姜苔“啊”了声:“才这么点。”
“……”
“姜小姐,您有所不知,我国现役导盲犬的数量只在400只左右。”杜经理一板一眼道,“导盲犬培训的成本高、训练周期长,还要考虑和使用者的匹配度。作为小型基地,我们培育出来的数量已经是国内头部了。”
她本就是随口一说,被这么认真回复倒有些窘迫,转了话题:“好厉害。那沈凛和这个基地是什么关系?”
“赞助人,事实上基地的一半支出都依赖于他公司这两年的慈善项目。”
“可他不是……”
姜苔有点疑惑了。
在她理念里,沈凛公司做导盲产品和导盲犬应该是相悖的。
但她没好再问出口,只是打发时间般地四处逛逛。杜经理对她很负责,还在一旁热情讲解,不知不觉还是走回拍摄场地附近。
在镜头面前的记者正在抑扬顿挫地读稿:“幼犬因为性情温顺被选中,必须压制天性。训导员的一个命令可以让它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几个小时……”
采访人群里有盲人、也有训导员和员工。
算是基地人最多的一天。
过了会儿,沈凛从乌泱泱的人群里走出来。
他实在长得惹眼,个高凌厉,眉眼英挺,硬生生和别人区分成断层面。黑色大衣里的白衬衫半扎不扎地埋进裤腰,身上气质沉寂,又不乏从容和松弛感。
和她幼时想的一样。
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
就算当初作死,导致现在每年都作为朗御高考届里被老生常谈的0分模版,也没影响他太多。
确实如他所言,让她被迫地记住这么久。
姜苔很烦,盯着他又莫名烦躁。刻意撇开落在男人身上的视线,收起思绪,在冷风中的手揣进口袋里:“可以走了?”
沈凛和杜经理点头打过招呼,带着她往大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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