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刚落在锦被上的海棠花,瞬间疼得低低惊叫一声,忍不住掐他手臂,“轻点啊!”
都一样的恶心惹人厌。
谢蕴似是觉得有理,微微颔首,“确实,物以类聚。”
谢蕴盯着头顶床帐片刻,隔壁床咯吱响了两声,紧接着响起刻意压低的水声。
身后声音紧追。
谢蕴立马摇头,拒绝得十分干脆,“不要。”
乌尔济察觉到她的视线所落之处,双手叉腰,姿态雄伟。
戚钰呢?
这是将她认了出来。
这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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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目不斜视。
他那可是狼皮所制!!!
隔壁住着戚钰, 倒是比寻常更让人安心些。
戚钰边给她捏,边道:“明日与我骑马吧。”
“不过是一条鞭子罢了,美人儿倒还记得?”乌尔济视线在她脸上贪婪流连。
“呵”,乌尔济笑了声, 不怀好意道:“本王子可没有男风之癖,你若是当真痒的慌, 本王子倒是可以让身边的查哈干你。”
“说什么?”
刚下一层, 便与从房间出来的乌尔济迎面撞上了。
谢蕴置若罔闻,脚步不停。
没见识的妇人!
真晦气。
谢蕴扭过脸不看他。
谢蕴眨了眨眼, 翻了个身卷着被子又睡去。
“……”
谢蕴回头,目光在乌尔济腰间若有所寻。
“美人儿何必走这么快,本王子若是未到,你也走不了”, 乌尔济不无得意道,瞧着那一丝瑕疵也无的靡颜腻理, 心头瘙痒的紧, “美人儿与本王子同乘一车吧, 路上也好说说话不是……”
哪里缝补得好?!
闻言,那一团动了动,紧裹着的锦被松开了。
郢朝人说话就是弯弯绕绕,不如他们北霜国直来直去。
怪谁?
身后‘哟’了声, 有脚步声跟了上来。
戚钰眉轻挑,笑道:“当真是懂我。”
翌日。
戚钰反将一军,“低声点叫。”
她虽也在市井住过一年,但并未听过这般脏话。
闻言,戚钰眉骨一动,“上次问你可伤了,你怎说没有。”
“原来美人儿跟本王子同行啊。”
乌尔济皱眉,盯着她背影。
天色未亮, 街上便传来了动静。
不等他说话,谢蕴已然抬眼,目光与他相对,神色不解:“怎的不见你那破鞭子了?没缝补好?”
没听懂。
谢蕴咬着唇瞪他。
见些小姑娘的娇态和稚气,如今这般尤甚。
戚钰站在楼下, 唇角勾着讽笑, “大王子不若邀请我同乘?我不只能陪你说话, 还能让你松松筋骨, 可要试试?”
乌尔济一哽,气得咬牙。
话未说完, 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说罢,转身往下走。
只是戚钰很忙,早饭是护卫送来的, 谢蕴独自用过, 便收拾妥当,出了房间往楼下去。
“为何?”
谢蕴眼皮狠狠一跳,脸色难看。
还不是怕他发病,非要给她上药?
戚钰喉咙滚了滚,到底是顾忌外面的人当真能听见,没与她玩闹,屈指扣了扣那耸高处,道:“出来,我给你捏捏腿,不酸吗?”
谢蕴想起上次,语气变得幽怨,“骑马腿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