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

岑听南听见他滚烫的呼吸，听见自己的无助。

“瞧你，小猫儿小狗儿似的，这会儿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了么？”

“结束之前说对我的名字，奖励你。”

一路颤进心头。

岑听南的心里也淅淅沥沥下起一场雨。

岑听南拒绝不了他的侵略。

垂涎污了青瓷，更染得她像红透的血玉。

“瞧，这才是我的乖姑娘。”

岑听南被这雪裹得四肢发寒。

岑听南下意识违背了命令。

“不听话的小姑娘，只能吃点苦头了。”

她倔强地想要阖上牙齿，将这冲撞进来的蛮横外敌狠狠咬碎，吞吃入腹。

顾砚时放开对她的钳制，从怀中抽出一方叠好的，带着隐约香气的方巾，温柔地为她擦去唇边润泽。

“不……要。”她艰难地挤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岑听南看见他发红的眼睛。

“可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呢。”

可他的力量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强硬。

“这么漂亮的唇，咬坏可就不好了。”他贴着她的耳垂，肆意地捉弄她。

“不然。”

他的手肆意搅弄着，带出更多的润泽。

顾砚时的手指猛地撬开她的唇。

她的舌被他的手指轻柔地扯住，牵着扯着拽着离开了原本居住的巢。

听南开始颤，这小幅的晃动被他曲着的腿感知到。

拒绝的话被他搅得更加支离破碎。

他的手指挑弄地夹住她口中最软的部分，肆意把玩着，缠绵着，有什么湿润的东西顺着那白瓷流淌下来。

他的手指叩开她发着颤的齿关，攻城略地般拨散云雾。

“嗯？还要？”他故意曲解她的话。

“知道你的眼睛该看着谁，你的心里该住着谁，你聪明的小脑袋里应该想着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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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而白皙的手指下，漂亮的青筋凸起，像掺了翡的玉瓷，莹润中透出无法拒绝的力量感。

这是一条命令。

顾砚时握着她的手提着她往下压，将她重重压在自己腿上。

“我叫什么名字？”

“岑二姑娘，瞧瞧你现在这幅模样。”

“张开。”他沉声道。

他抽出手指，拾起她的衣袂，慢条斯理一根根揩着。

顾砚时浓烈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他们一个像江南的雨，一个像被雪压住的松柏，交缠在一起，不知疲倦地融化着彼此。

“说，我是谁。”

“你还想给谁看呢？”

“真是顽皮啊。”他不紧不慢扯出个笑来，“都学会偷偷哄自己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