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羞耻与反差，让岑听南极度的兴奋。

还是因为好奇，悄悄同琉璃换身份玩游戏，让琉璃做小姐，她来当丫鬟。

幼时不懂，如今想来，那种感觉大约是叫做……兴奋。

她长而久的沉默着。

只看得见岑闻远走来走去的鞋。

她听见顾砚时喉头溢出的轻笑。

趴伏在地上，瑟瑟抖着，同平日里全然不同的视角。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头，戒尺逗弄地抬起她的下巴。

好巧不巧，岑闻远这时候跑来找她，吓得琉璃躲进被子里，蒙着脸发抖。

浑身抖了起来。

岑听南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

顾砚时起身，握着戒尺，没什么表情走到她跟前。如他所说，戒尺挑着她外头的衫子，一点点剥落。

不堪同外人道的癖好与自尊自爱的家训矛盾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火急火燎地烧起来。

”

如果说她的心此时此刻就像绷紧的弦，顾砚时的目光就像拨弄琴弦的手。

他看见她颤抖的灵魂，和她对顺从隐秘的渴望。

从小被娇纵着，宠着的人，外人眼里金尊玉贵的人，却喜欢像个小丫鬟一样被训，将自己放到尘埃里。

岑听南站在顾砚时的目光之中，只觉得天色同他放肆的眼神一起，早就将她剥了个精光。

她目光游移到顾砚时手中戒尺上。

“好姑娘，真乖。”

时间一点点过去。

终于在顾砚时坐了回去，手肘撑椅继续看着她的那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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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听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似有、还无，撩着她。

可她的温润潮湿，正叫嚣着告诉她，她心底有多渴求。

那淡漠的目光似有重量般，将她一点点，压了下去。

岑听南也跟着跪了。

为这骇人听闻的命令和心底诡异的快乐而不安。

顾砚时并不催促她。

琉璃拗不过她，可也不敢真的使唤她，就躺在床上装睡着，任由岑听南穿着丫鬟的衣服在屋子里忙来忙去。

她已经羞得快要站不住了。

也将她强撑的伪装剥落。

她跪在软垫上，趴着，雨中小舟似的飘摇起来。

长这么大，她只跪过一次。

若是再带上一丝丝的痛意，那这快乐……简直要翻倍。

有些冷，有些硬。可她的身体更软了。

岑闻远以为岑听南在哭，动了怒，震声问谁欺负了她，一屋子丫鬟连忙跪了下去。

边上的香，烧掉了一半。

岑听南咬着下唇，看着椅子上神色疏懒的人，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