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的一面落在岑听南眼中,这张被世人赞做如玉公子的脸,冰冷而游离。
她被他弄得难受极了。
岑听南也被他气得发狠,张嘴一口咬在他硬实的胳膊上。
顾砚时将她掀倒,靠在车厢软垫上,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腕,将她抬起,大掌狠狠落在腿根上,拍得岑听南脸色绯红。
“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家规啊岑听南?嗯?”
岑听南惊得缩成一团,尖声道:“顾砚时,这是在马车上!”
他喷出点笑:“爱咬是吧?不如咬点别的。”
岑听南喘匀气,立刻泪盈盈地骂。
专程等在这儿。
岑听南心头一颤,迅速放下帘,做贼心虚似地坐直了身子。
“陪他赏菊吃蟹?”
青天白日的!
日头斜倾进车里,落在他冷厉的侧脸上,硬挺的鼻梁被描上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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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时慢条斯理从她口中抽出手指,不紧不慢揩在她身上,将她弄脏。
“想惹怒我?”
她被顾砚时逼得微扬起头,舌朝外扯着,靡滟而屈从的姿势。
他在这儿摆冷脸给谁看呢?!
“私会外男?”
马车一沉,下一刻帷幔被人掀起,他钻了进来。
岑听南催玉蝶快走,不想理他。
顾砚时将马鞭握紧,脚下一蹬,便从马背上飞身过来。
“这就哭了?”他讥笑着,“这才哪到哪。出来见外男的时候,你就该想着有这么一遭。”
“还是你故意的?”
“问你话呢。”声音一路冷到了岑听南心头。
复又反应过来,她紧张什么?她不过是见了个郁文柏。
那日顾砚时一走了之,几日没音没讯的,她还没同他算账呢。
秋日午后已经没了露气寒意,马上人的眉眼却比霜雪沁人。
“顾砚时你禽兽!”
顾砚时长臂一捞,将她圈到怀里,马鞭熟门熟路朝她手上去缠。
“哪儿又痒了?手心?还是屁股?”
顾砚时扯掉黑色的手套,掐着她的下巴,将青白的手指塞了进去,迫弄她的舌。
太阳都晒不化的冷。
也不知在这儿等了多久。
马车一路癫着,他的手指都快曲进她的喉里,把她当什么?!
顾砚时见到了这泪,却不为所动。
她的腰肢被拍软,顾砚时欺过去,嗅着她的脖颈,一只手探进她的罗裙里。
挣扎的动静太大,纱帘被风吹得飘起。
岑听南眼里泛起泪。
顾砚时将胳膊瞬间绷紧,肌肉硬邦邦的,一点儿也咬不进去,倒把岑听南的嘴卡住,张也不是,闭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