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顾砚时嗓音轻得好像在笑:“轻一点?”
顾砚时扯了下唇,眉眼冷得像分明的山水:“行。你天生是个骗子,我来教你怎么做个听话的,不撒谎的乖孩子。”
自己骗了他,他很失望对不对。
岑听南无力地陷在床榻中,流水一样软着,蝉翼一样的纱,透着里头的粉融香雪。
里头的春色弥漫他的眼。
“娇娇儿,求我。求我……惩罚你。”
他要走了么?
像暮色时分山野里透出的一缕清风。
屋外雨落连绵,室内却烘着暖炉,春意盎然。
可他硬得像块石头,被弄疼的,反倒是她。
柔软的束带一点点被他折握在手里。
她看向他的眼尾挑着,绯红如霞,却带着挑衅。
“不吃饭,想吃些别的……你又管不管?”
小姑娘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饭不好好
顾砚时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将她的大氅利落剥开。
“啪。”
“我天生就是个善骗的坏人,不可以么?”
“管得你再也不敢撒谎。”
岑听南听见他漫不经心的淡笑。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哭着喊:“轻点,顾砚时,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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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被他抽落,久违地疼痛与快乐烫得岑听南呜咽出声。
岑听南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嗯?”
他一点点直起身子,从她的上方离开。
她给他看一览无余的春景和一览无余的她自己。
岑听南心里泛起委屈:“谁让你不理我的!你不是不在乎我了么!那你管我干什么。”
吃,明知自己身体不好,还这样去院里淋雨,真想生病?”
“我说,我都管。”
眨着眼,有一点点想哭。
……这法子,到底还是不成么?岑听南眼中闪过一瞬的失望与低落。
顾砚时突然笑了,放开对她的钳制。
“啪。”
顾砚时如果还这样,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管。”他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透着点散漫。
“我同谁学的撒谎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砚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姿态从容地解开束腰。
他的声音比冬日雨还冷。
“左相大人不是要管我么,冬日里穿成这样,你管不管?”
“管得你再也不敢用自己的身体玩笑。”
岑听南鼻尖有点酸。
“放开我!”岑听南越说越愤怒,推拒的动作变成捶打,一下下捶在顾砚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