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内院里躺着的那个何等矜贵,京城里有名的医师一日来一个,天材地宝流水一样喂进去,大人现在恨不得把她当做眼珠子一样供起来。
温柔疯子
他屏住呼吸,生怕这是一场梦,自己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惊动她从这场梦境之中离开。
他二十余年从未觉得有什么幸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从未感受到过巨大的喜悦, 但此刻的这一幕足以弥补多年缺憾。
沈昼雪没功夫搭理他, 竹溪!你去查查今日这些烟火爆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还会闹到内院。
沈昼雪走近室内, 眸光落在床榻上时他心猛然一跳,随后再不能平缓下来。
不知哪里来的顽童在附近玩烟火爆竹,我们以为着火了,大人恕罪。
沈昼雪下朝之后穿门进院就看到四处都是慌慌张张的守卫。
还不待姜窈理清思绪得出一个答案,就听得外面一连串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高挑清朗的身影投在门扉上。
沈昼雪冷笑一声, 看向他的目光毫无温度, 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
说完之后就匆匆忙忙甩袖而去, 到达内院之后,院子周围没有一个守卫, 推开门连橙黄也不知去向。
处置他们之后再说, 他现在最怕姜窈出现任何意外。
朝思暮想一朝化为现实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幔,他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纤弱的人影坐在床畔。
沈昼雪目光沉沉,真是养了一群废物,连主子都护不好的东西,不知道留着有什么用处,还不如养几只犬来看家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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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窈下意识的把这颗狼牙塞到了衣服的最里层,她的动作太急切,它顺带着滑过衣领,落在一片温热的皮肤上。
应该无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看不出此事蹊跷有诈吗?
他贴身佩戴过的东西,自己这样戴着好像有些不妥,姜窈暗暗做好了打算,还是取下来,等有机会再见到他时还给他才是。
说来也奇怪, 有看到烟雾从内院里升起,不过哪里护卫的比外面还多,想来应该并无大碍。
竹溪喊住了管事的让他上前, 这是怎么了?乌烟瘴气的。
姜窈被猛然贴上的冰凉触感激起一圈怪异的感觉,狼牙最尖的部位还轻轻戳到了锁骨下方的一块软肉。
可有惊动内院?沈昼雪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真不知道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怎么能有这般福气。
沈昼雪眼底迸发出狂热的欣喜,仅仅是一刹那的功夫,他眼眶就红了一圈。
管事后知后觉自己触到霉头了, 动作异常熟练的跪下磕头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