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浼的到来,让这股躁动像是更上一层,在舔舐间生了情欲。
瓷浼面无表情的想着。
瓷浼嗓音还有些哑,不同于平常骄矜的透冷,反而像抛弃了无用的矜持,像把小钩子,缠缠绵绵的挠着裴徊的心脏。
瓷浼背靠着门面,此时已经缓过来了,唯呼吸有些紊乱,回神便被裴徊这动作气笑了:“遮它干什么?你不是巴不得让斐褚斯知道,然后让他有由抛下我,投入你的怀抱?”
不过不是为了投入斐褚斯的怀抱,而是让你投入我的怀抱。
想不明白,瓷浼到底看上斐褚斯什么了。
裴徊想着,笑意不免浓郁了分,墨绿色瞳孔里倒映着瓷浼乖软漂亮的脸庞。
听的裴徊可耻的感觉到他某处小幅度的支楞了起来。
但是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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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一副“就是你”的模样,瓷浼沉默了:“……”
啧。
想到这,瓷浼更生气了:“我不知道这事。”
而且,知道了之后急急忙忙的赶来救人,结果还被耍了一顿。
就算某一天真的发生了,他也会一点点的把瓷浼捡回来,养的比谁都好。
裴徊眉梢微扬,眼底浮现一丝笑意,慢悠悠的堵了一句:“我不信。”
这主人是叫的越来越顺口了。
抛下这个词不应该搭配上他的浼浼。
裴徊眸光深了深。
裴徊目光幽暗,听了瓷浼的话,只是眉梢微扬,不置可否。
但他不知道!
裴徊稍稍颔首,嘴角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确实想让他知道。”
蹭:“主人,我难受……”
他身形微僵,随即面色如常的与瓷浼拉开距离,语气与平常无异:“是你让人给我下药的。”
而被伪装好的情欲之下,满是对瓷浼这个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难以启齿的秘密。
瓷浼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笑得一脸春心荡漾,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的少年,没忍住诚心发问:“裴徊,你是不是有病?”
裴徊中的药并不属于春药,他只觉体内的细胞格外躁动烦闷,有点类似兴奋剂的功效。
裴徊现在肯定得意死了。
他略微垂眸视线落在瓷浼扣子崩落的内衬衣,衣领处凌乱不堪,显露出的肌肤红痕、水光久久未消,而中搭的v领纯黑小马甲掩藏下更深处的春光。
原来谁都可以让你毫不抗拒的接受(9)
“你再装。”
裴徊定定的看了会儿,忽地上前一步,抬手将瓷浼凌乱的衣襟好,直到完完全全流露不出一丝暧昧的痕迹。
他深呼一口气,抬手指着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