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她读完题目后发现，这道题有点像祁清衍押的一道题。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监考老师出现在门口，拿着检测仪，学生排队入场。

陈茉没有去排队，而是继续在等待，时不时抬手看手表上面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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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茉的英语很好，经常接近满分，可是看到这些英文和符号还是会头疼，她觉得物理应该被列为一种新语言。

排名在前四十的学生围着堆在讨论试题，有些是对上一科的考试，有些是在预测接下来的物理考试题目。

题目又长又复杂，还有三个小问，旁边配的图片英文和几何符号混在一起，看起来就令人头发。

这瞬间像是起了茫茫大雾，他们身上有光点，能够看到对方。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相识，但他们彼此知道。

教室里已经发完了试卷，坐下来的瞬间语音播报开始答题。偌大空间里就只剩下沙沙的书写声，任何响动都会格外明显。

还剩20分钟的时候，终于做到压轴题。

一考场看，没有看见祁清衍的身影。

祁清衍没有立即进考场，明显是在看她。

陈茉心安了，放下书本，也打算进考场，却在排队时抬头对上祁清衍的眼睛，瞬间愣在原地。

还好，她的心脏是长在胸腔里，不是在外面，否则整个考场的人都会听见她紧张的心跳声。

曾经，在学校里面，只有她投向祁清衍的目光，祈清衍从来不会主动看她，这是第一次。

她发现自己巩固过知识点后，可以更快地理解题干的意思，找出正确答案。

祁清衍不会提前来考场，更不会跟人讨论题目。只有铃声响起，才会出现，踩点进入考场。

基础题做得更快了，中档题还是需要花些时间，尤其是之前她没有好好学习的知识点。

陈茉怕对视太久，会被人发现，还是低下头，很快进入考场。

她在走廊处站了很久，专心看课本里他勾画的知识点和试卷上讲解过的大题。

不是为了熟悉过无数遍的物理考试，而是祁清衍看向她的目光。

以前，陈茉只能在楼下的两个考场，今年是她距离祁清衍最近的一次，因为上回考试进了前八十。

祁清衍居然会主动看她，太难得了！

监考老师看了他一眼，用检测仪随随便便地检查两下，就准备放他进去。

这一层楼就只有两间考场，容纳年级前八十名的学生。

陈茉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勉强静下来读题目。

终于，在考试开始前的一分钟，祁清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大步朝着第一考场走来，手里只拿了文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