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在等别人，而且我约了朋友吃饭，就先走了，不是故意跑开的。】

晚上躺着休息，想起祁清衍的微信消息，以及高曼丽的话。

陈茉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方宏才在元旦晚会后会拿着礼物来她们班：“方宏才，你快走吧，不要跟着我，不然我又去告诉老师。”

【也不是很多人，十根手指头就能数完。】

【现在不早了，早点睡吧，晚安。】

【出国好好玩，祝你旅途愉快！】

刚发完，对面就回了消息，现在还是凌晨一点。

陈茉松了口气，跟苏丽和陶宜宜吐槽起他高一的行为，她们情绪激动地骂了很久。

因为要升高三，寒假就只有一个月左右，过完年没多久就得上学。

【就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经常一起玩。】

与此同时，她发现祁清衍的成绩下降了。

虽然仍旧是年级第一名，但跟第二名的差距变小。之前都是跟第二名相差五十多分，现在却是20分，所有科目都没有考满分。

【哪个朋友约了你，这么着急？】

新学期就能够和祁清衍在同一个考场，实现梦想的滋味就像是漂浮在云端，快乐得找不着北。

后面一周，祁清衍再也没给她发消息，似乎是忙于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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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茉还是点开对话框，慢慢地打字回复。

【顾永逸啊，你们不是好朋友吗，还有六班的其他同学，你又不止我一个朋友。】

总感觉祁清衍不是个没有边界感的人，或许是万鸿卓和顾永逸误会了吧。

陈茉打完字，感觉自己像是被审问，心情诡异，不想再继续话题。

方宏才反应过来，每次去陈茉的班级，就是这个苏丽挡了好几次，眉头微皱。

要是以前，她怎么敢搁置祁清衍的消息，都是秒回。但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晚了好几个小时。

期末考试结束后，学生就不需要去学校，在家里等待电子成绩单，附带假期注意事项和作业。

【我能等谁？】

成绩出来以后，朋友圈里一片哀嚎，都在痛惜假期太少，倒没有在乎成绩。

陈茉看到成绩单，发现自己升到40名，可以去第一个考场，高兴了想转圈。

方宏才见三人成行，不方便自己行动，只好往回走，没有再继续。

其实刚刚应该问祁清衍到底有没有女朋友，或是喜欢的人。可是祁清衍一直在审问，都没给她机会，只能下次再问了。

陈茉盯着聊天框好久，都没睡着。

【你朋友真多。】

祁清衍没有回消息，可能是有事，也可能是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