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段雨瓷含着泪笑了起来,用力扯下暖玉石,细绳摩擦她细腻的脖颈通红,她也不在意,捧着暖玉石笑得痴迷,“当初我就该听今窈的话”
百姓们再度议论纷纷,厌恶地瞪着段雨瓷。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瓷。
郁禾道:“这是西域进贡而来,西域国主曾言这玉石百年难得,一共便两枚,西域国主自持一枚,另一枚便是我前年生辰,进贡而来,是登记在册之物,大曌只此一枚。”
“对,换上!”
刑部尚书和监察御史又向郁禾作了一揖,才稳步走上堂,重新落座。
此时,所有百姓看向她的目光,不再是同情心疼,而是怀疑愤怒。
裴聿泽站在堂中,看向段雨瓷时,目色极冷:“那块玉石,便是当日公主赠予你的暖玉石,用于治疗你的寒症,你整日随身携带,因藏在衣襟,故未在意,王生和赌徒同时提到指示他们的人,胸前有一闪而过的光点,便是暖玉石。”
突然,段雨瓷回神一般,目光凌厉地扫向严璧正和穆清堂。
郁禾道:“这玉石名贵无比,看上去与珍贵的玉石无甚差别,却是触及生温,所以我才赠予段雨瓷,这玉石在夜间,其实不会发光,只是被黑色布料蒙上后,周围一片漆黑时,烛火一照而过,才会有很微弱的光,不易察觉。”
这会发光也是她和青鸟彩鸾玩闹时,偶然发现的。
穆清堂沉着道:“此物只会在黑色布料之下有烛火照过时,才会有微弱之光,而那微弱之光又掩藏在灯笼之下,段小姐才不曾察觉,又因你乃是贵族小姐,素日衣物并无黑色,所以没有发现这一特点,也幸亏,段小姐没有发现,还请段小姐换上画上的装扮,穿上黑衣,戴上帷帽,由我们一试。”
严璧正冷笑:“你心思缜密,以为卸掉所有钗环首饰,就不会有任何马脚,殊不知,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又转身向郁禾作揖,“还请公主说明这暖玉石的特别之处。”
严璧正眉眼染上阴霾一扫而空的英气:“段雨瓷,现在,你还狡辩你换药是为了自杀,报复少卿吗?前前后后串联起来,人证物证摆在这,你还如何狡辩?”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严璧正斜睨了眼睁大了眼睛,嘴唇乱抖的段雨瓷:“公主说这玉石无比名贵,可是只此一枚?”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们的倒戈,令段雨瓷陷入了众矢之的。
金小七嘻嘻一笑,上前劝道:“段姐姐,别介意,这不是为了洗刷嫌疑嘛。”
“原来当初在天樽楼也是她自己给自己设的局,事后还想陷害公主嫉妒她要毁她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