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绾呆住了，温暖的小手摸上少女弯起来的唇角。

一年多以后，灵霄岛主告诉她：姊姊死了，让她不要再等。

小陆绾不知她是生气还是没生气，也不敢接话。

陆如琢飞回了船上。

她追问她爹姊姊是怎么死的，得到的答案是暴病而亡。既然暴毙，那么尸首呢？

陆如琢进船舱将包袱和剑放下来，听到甲板上祝无婳说：“你妹妹好像哭了。”

“好了，我们要走了。”

船还没有离开太远，陆如琢足尖涉水，燕尾轻点，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姊姊真好看。”

小陆绾用力地点头。

陆如琢俏脸微红，道：“要你说？”

“再见。”陆如琢背上一个包裹，腰佩长剑，登上了船。

船缓缓离岸，清波相送。

小陆绾眼睛刷的亮了，瞳孔倒映出陆如琢微红的脸颊。

“好！”

她皱着眉头，好像对这个大哭的小不点不满，手却很诚实地伸了过来。

祝无婳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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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来岛上的还有楚昭烨，小陆绾后来从楚昭烨那里得知，姊姊没有死，只是离开了家，不打算回来了。

只是觉得姊姊变得更好看了。

可离岛的大船带走了她的姊姊，再也没有回来。

陆如琢张了张嘴，片刻后方道：“回来给你带礼物。”

小陆绾每日都去码头等，期盼有一天陆如琢会突然出现。

小陆绾扑进她怀里，把眼泪鼻涕都擦在她刚换的新衣上。

祝无婳在旁边掩唇重重咳嗽了一声。

“姊姊记得给我带礼物。”

可是，为什么不带上她？姊姊？

小陆绾如遭雷劈。

“姊姊再见，祝姊姊再见。”

她也没有收到关于姊姊任何一点消息。

“哇。”

小陆绾认真地点点头。

陆如琢在船舷向她挥手，小陆绾也挥着手，跳起来。

“知道了——”

陆如琢抱了抱她，在她耳边道：“不许哭，等我回来，嗯？”

灵霄岛主答不上来，盛怒而去。

灵霄岛主回岛的时间越来越少，某一日忽然带回来一个剑眉星目的年轻男子，告诉她这是她未来的夫婿。

小陆绾孤零零站在码头，一边擦眼泪一边大喊“姊姊”，婢女抱着她，哄都哄不住。

抽抽噎噎的，又拿婢女的手绢给她擦，红着眼睛说。

顶，道：“姊姊要去江湖了。”

陆如琢被逗笑。

不用抬头，陆如琢也已听到了对岸稚嫩的哭声。

“对不起……”